他想象著自己將女孩抱上堆滿彈藥箱的桌案,金屬的冷硬抵著她的臀,她驚喘著攀住他的肩。
他解開皮帶,金屬扣碰撞的聲響淹沒在炮擊聲里。
她總是害羞,連呻吟都壓在喉嚨里,像只撒嬌的小奶貓,可他會逼她出聲,用牙齒碾磨她敏感的乳尖,直到她弓起背脊,雙腿纏上他的腰。
她的晶瑩,他會一一吻去,再抵著她的唇啞聲命令:“叫出來,讓我聽。”
彈藥箱會在撞擊下?lián)u晃,地圖和文件散落一地,金屬棱角在她雪白肌膚上壓出淺紅印痕,地圖滾落一地,墨水瓶打翻,在軍令上洇開一片深藍。
她會渾身潮紅,指甲深陷進他的背肌,刮出鮮紅血痕,如同他開著虎王每次沖鋒時,血管里沸騰的灼熱。
他扣住她的腰,力道大得幾乎要留下淤青,可她的身體卻溫柔接納著他,內(nèi)里緊緊吸裹著他最堅硬滾燙的部分。
每一次深入都如同戰(zhàn)略要地的征服,每一次抽離都換來她無意識的挽留,濕熱絞緊讓他升騰起極致的快意。
“赫爾曼,不…”她聲音支離破碎,像哀求,又像催促。
他充耳不聞,只是更兇狠地搗弄她,仿佛要把這些天分離的焦灼,戰(zhàn)場上醞釀的暴戾,全都發(fā)泄進她的身體里。而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脖頸像瀕死天鵝般伸直。
在她最意亂情迷的那一刻,他咬上她頸側(cè),在她最柔嫩的肌膚留下專屬印記。
炮火聲、喘息聲、與她的啜泣交織在一起,直到兩人一同墜入滅頂歡愉——
“指揮官?”傳令兵的聲音在帳篷外響起。
克萊恩猛地掀開眼皮,胸膛劇烈起伏,軍褲下的欲望硬得發(fā)疼,他咬緊牙關(guān),終只是狠狠扯開領(lǐng)口,讓諾曼底冰冷的夜風徹底灌進來。
待呼吸平穩(wěn),他才掀開帳篷,將信遞出去,再回到椅背上。
可金發(fā)男人指尖還摩挲著桌沿,仿佛那兒還殘留著她高潮時濺上的甜膩,摻著她的玫瑰香,就如巴黎雨夜她在他身下融化時,如何浸透他指縫那樣。
他復(fù)又閉上眼,腦海蹦出女孩讀信時的羞赧模樣,她必然會耳根泛紅,慌亂四顧,然后把緋紅臉頰埋進信紙里。
她定亦會遐想,遐想他此刻的欲念,遐想他掌心撫過她肌膚,遐想他如何無數(shù)次讓她哭叫出聲…
漢斯進來時,看到的便是指揮官闔著眼,薄唇微揚的模樣,如同沉浸在什么美夢之中,一時間愣在了原地——他從未見過這位鋼鐵死神在前線露出這般神情。
直到又一聲爆炸震得地圖掉下來,他才確信這不是幻覺。
“指揮官,第21裝甲團報告遭遇空襲,損失慘重,”副官終于找回了聲音。
克萊恩再次睜眼時,所有柔軟都被碾碎在軍靴之下,他站起身來,那個令盟軍膽寒的裝甲指揮官已然回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