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損的鈴鐺發(fā)出破碎卻尖銳的金鳴,黑袍人渾身一滯,攻勢微微一頓。白澤抓住這瞬息之機,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噴在靈劍之上,劍身光芒暴漲,九條玄龍?zhí)撚皻埢暝俣饶?,伴隨著白澤的怒吼,朝著黑袍人呼嘯而去。。。。。。
玄龍?zhí)撚肮鼟吨诐勺詈蟮牧α?,如流星般撞向黑袍人。黑袍人周身的蝙蝠群瘋狂涌動,試圖組成護盾抵擋,卻在玄龍的威壓下紛紛爆成血霧。黑袍人面色驟變,慌忙結(jié)出法印,地面瞬間裂開,涌出大量幽紫色霧氣,形成一道屏障。
玄龍撞在屏障上,發(fā)出震天動地的轟鳴,屏障表面泛起層層漣漪。白澤趁機欺身上前,靈劍直指黑袍人心臟。就在劍尖即將觸及黑袍的剎那,黑袍人突然詭異地消失,白澤這一劍刺了個空。
“小心背后!”吳邪大喊。白澤猛地轉(zhuǎn)身,只見黑袍人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他身后,手中的幽紫色骨鞭已經(jīng)狠狠抽來。千鈞一發(fā)之際,張起靈如鬼魅般閃現(xiàn),古刀橫擋在白澤身前。骨鞭抽在刀身上,迸發(fā)出刺耳的金屬撞擊聲,強大的沖擊力震得張起靈后退數(shù)步,白澤也險些站立不穩(wěn)。
胖子趁機將兩個炸藥包捆在一起,點燃引線,朝著黑袍人奮力擲去:“嘗嘗這個!”轟隆兩聲巨響,火光沖天,煙霧彌漫。然而,當煙霧散去,黑袍人卻毫發(fā)無損,他站在原地,發(fā)出一陣陰森的狂笑:“就這點本事?你們今日誰也別想活著離開!”
吳邪看著黑袍人,突然注意到他腳下的地面,那些幽紫色的紋路正以詭異的規(guī)律蠕動著,仿佛在組成某種陣法?!安缓?,他在蓄力!”吳邪大喊,“小哥、白澤,先打斷他!”
張起靈和白澤同時沖向黑袍人,一人持刀,一人握劍。黑袍人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雙手快速舞動,地面的幽紫色紋路瞬間亮起,化作無數(shù)鎖鏈,朝著兩人射去。張起靈身形矯健,不斷騰挪閃避,古刀將靠近的鎖鏈一一斬斷;白澤卻因靈力透支,動作遲緩了幾分,一條鎖鏈纏住了他的腳踝,將他狠狠拽倒在地。
吳邪心急如焚,握緊破損的青銅鈴鐺,拼命回憶古籍中記載的封印之法。他咬破手指,在鈴鐺上畫出古老的符文,鈴鐺頓時發(fā)出耀眼的金光。他揮舞鈴鐺,金色聲波朝著黑袍人席卷而去,黑袍人被聲波擊中,身形微微一晃,正在凝聚的陣法出現(xiàn)了一絲破綻。
白澤抓住機會,強撐著站起身,再次將鮮血滴在靈劍上。靈劍光芒大盛,雖然玄龍?zhí)撚耙褵o法完全凝聚,但仍有幾道龍影纏繞在劍身上。他大喝一聲,揮劍斬向黑袍人腳下的陣法。與此同時,張起靈也找到了機會,古刀直刺黑袍人要害。
黑袍人見勢不妙,想要遁走,卻發(fā)現(xiàn)四周已被吳邪的金色聲波封鎖。他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正要施展秘術(shù),白澤的靈劍和張起靈的古刀已經(jīng)同時攻到。。。。。。
千鈞一發(fā)之際,黑袍人周身突然炸開幽紫色毒霧,張起靈旋身揮刀劈開毒霧,卻見黑袍人已化作萬千蝙蝠四散逃開。白澤踉蹌著舉劍追蹤,劍身上的龍影卻在接觸蝙蝠群的瞬間被腐蝕消散——每只蝙蝠的翅膀上都爬滿了九幽符文。
“這些是九幽分身!”吳邪搖晃鈴鐺形成金色屏障,將幾只撲來的蝙蝠震碎成黑霧,“必須找到本體!”話音未落,胖子突然指著天空大喊:“看上面!”只見整片夜空被幽紫色浸染,萬千蝙蝠匯聚成巨型鬼臉,黑袍人端坐在鬼臉眉心,手中托著半塊跳動的幽紫色心臟碎片。
白澤的靈劍突然發(fā)出清鳴,斷裂處滲出絲絲青光。他望著天空,嘴角勾起一抹決然的笑:“原來如此。。。這具身體,本就是封印的鑰匙。”說罷,他周身爆發(fā)出璀璨青光,白發(fā)無風(fēng)自動,背后浮現(xiàn)出白澤的虛弱的身影。吳邪驚覺白澤身上的氣息竟與寺廟壁畫中那位白衣仙人如出一轍,白澤提起靈劍就滅掉了,說這是假的。
“張起靈話音未落,白澤提起靈劍沖了上去他與鬼臉虛影轟然相撞,青光與幽紫交織成漩渦,整片森林的樹木開始枯萎,瀑布水流瞬間凍結(jié)。黑袍人發(fā)出非人的嘶吼,手中碎片迸發(fā)出刺目紫光,將白澤的青光逐漸壓制白澤要開玄龍血直接壓倒黑袍人。
吳邪握緊鈴鐺,突然想起壁畫細節(jié)——白衣仙人鎮(zhèn)壓九幽魔眼時,腳下踩著十二道星圖。他立刻翻開背包,掏出祖?zhèn)鞯那嚆~羅盤:“胖子,用炸藥在地上炸出星圖!小哥,我們用麒麟血激活陣眼!”三人配合默契,炸藥炸開的坑洞與羅盤紋路完美契合,張起靈和吳邪的鮮血注入陣眼,十二道金光沖天而起,組成巨大的封印陣。
封印陣與天空中的能量旋渦產(chǎn)生共鳴,黑袍人慘叫著從高空墜落。白澤趁機把靈力注入靈劍,斷裂的劍身竟重新愈合,化作一道貫穿天地的青光?!熬庞牟粶纾牟涣T休!”白澤的怒吼響徹云霄,青光斬落的瞬間,黑袍人連同心臟碎片一同爆裂成漫天幽紫色塵埃。
然而,爆炸的余波中,白澤的身影逐漸虛弱,坐在那里說我需要修煉恢復(fù)。他望著下方的三人,虛弱地笑道:“我需要恢復(fù)接下來靠你們了。。。”吳邪沖了上去抱住白澤,白澤就靠在吳邪身上,吃了一顆丹藥就開始修煉。森林中的九幽氣息開始消散,瀑布重新流淌,只是白澤暈倒,現(xiàn)在無法提起靈劍只能坐在那里修煉養(yǎng)傷。
張起靈彎起腰抱起白澤,說讓白澤好好休息,接下來靠我們:“當九幽再臨,白澤修養(yǎng)?!眳切拔站o鈴鐺,望著白澤:“白澤還在旁邊修煉。”此時,遠處傳來陣陣陰森的笑聲,更深處的黑暗中,九幽的余孽仍在蠢蠢欲動,而他們的冒險,才剛剛開始。。。。。。
吳邪看著白澤,心中還在發(fā)酸,發(fā)出細碎的嗡鳴。林間的霧氣不知何時又濃了起來,月光被層層疊疊的枝葉切割成碎片,在地面投下斑駁詭異的暗影。
“天真,你看這地上!”胖子突然用工兵鏟戳了戳地面,原本被炸出星圖的坑洞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黑紫色的紋路順著泥土縫隙蔓延,“這破地兒還會自己修復(fù)?”話音未落,四周的樹木突然劇烈搖晃,枝椏扭曲成利爪的形狀,朝著眾人抓來。
張起靈的古刀率先出鞘,寒光閃過,一截樹枝應(yīng)聲而斷。但斷口處立刻滲出黑色汁液,斷枝重新生長。吳邪揮舞鈴鐺,把鈴鐺給了白澤,金色符文在霧氣中若隱若現(xiàn),卻只能暫時逼退攻勢?!斑@些樹被九幽氣息侵蝕了,普通攻擊沒用!”他大聲喊道,目光掃過玉佩上的符文,“或許。。。要用白澤之力!”
說著,白澤玉佩按在鈴鐺上,破損的鈴鐺突然爆發(fā)出強光。金色光芒與白澤虛弱靈力,形成一道光刃。白澤揮動手臂,光刃橫掃而過,被觸及的樹木瞬間化為灰燼,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焦糊味。然而,更遠處傳來低沉的咆哮,整片森林仿佛都在震顫。
“有東西過來了!”胖子迅速拉開炸藥包的保險栓,“這次老子非把它炸成渣!”濃霧中,一個巨大的身影緩緩顯現(xiàn)——那是一條渾身覆蓋著黑紫色鱗片的巨蟒,蛇瞳泛著幽藍的光,蛇信吞吐間散發(fā)著令人作嘔的腐臭。它的腹部還嵌著半塊幽紫色的心臟碎片,正是黑袍人被擊碎時散落的。
巨蟒張開血盆大口,噴出一股毒霧。吳邪等人急忙后退,張起靈卻縱身躍起,古刀直刺巨蟒的眼睛。巨蟒吃痛,蛇尾橫掃,將張起靈擊飛出去。吳邪見狀,再次催動玉佩與鈴鐺的力量,一道光束射向巨蟒腹部的碎片。碎片受到攻擊,巨蟒發(fā)出震天的怒吼,開始瘋狂扭動身軀。
就在眾人與巨蟒激戰(zhàn)正酣時,森林深處突然傳來悠揚的笛聲。笛聲空靈詭異,仿佛帶著某種蠱惑人心的力量。胖子的動作突然遲緩下來,眼神變得呆滯,手中的炸藥包險些掉落?!芭肿?!清醒點!”吳邪大喊,同時用鈴鐺發(fā)出聲波沖擊。
笛聲戛然而止,一個身著白色紗衣的女子從霧中走出。她容貌絕美,卻面色蒼白如紙,眼角泛著幽紫色的紋路?!澳銈円詾榇驍【庞牡姆稚砭蛪蛄耍俊迸拥穆曇羟謇淇侦`,“真正的九幽之力,永遠不會消失?!闭f罷,她抬手一揮,巨蟒身上的碎片光芒大盛,巨蟒的體型瞬間膨脹數(shù)倍。
吳邪看向白澤,看著白澤緊緊閉著雙眼。他看向張起靈,兩人默契地點頭。張起靈再次沖向巨蟒,吸引其注意力,吳邪則趁機繞到巨蟒身后,吳邪提著白澤的靈劍,爆發(fā)出耀眼的光芒,巨蟒發(fā)出最后的慘叫,轟然倒地。
然而,女子卻不慌不忙地撫掌輕笑:“你們以為這就是結(jié)束?”她的身影逐漸透明,化作無數(shù)光點消散在空中,“當月光變成紫色,九幽之門將再次開啟。。。”
隨著女子的消失,森林中的九幽氣息漸漸退去。吳邪等人疲憊地坐在地上,望著天邊泛起的魚肚白。他們知道,這場與九幽的對抗遠未結(jié)束,而更危險的挑戰(zhàn),正在黑暗中悄然逼近。。。。。。
吳邪盯著玉佩上漸漸黯淡的符文,突然發(fā)現(xiàn)邊緣處浮現(xiàn)出一行極小的篆字:“月蝕現(xiàn),鬼門開,九幽淵,故人來。”話音未落,胖子突然指著天際驚呼:“天真,月亮!”只見東方漸白的天空中,一輪圓月竟開始詭異地泛起紫光,如同被九幽之力浸染的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