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這事,趙月臉上露出著引以為傲神情。
和趙東先前在這時,表現(xiàn)出的一味打壓和不屑,截然不同。
似是注意到秦向河的目光。
她手一比劃,瘦竹桿神出鬼沒的再次上前,給趙月的空杯子,又倒?jié)M了茶水。
繼而,她端起喝了半杯,自嘲道,“人一胖,就容易餓,平時還不敢多吃,現(xiàn)在,晚上這頓,我干脆就不吃了,只多喝點酒墊吧墊吧。剛才還想,請你去吃飯,順便放縱下自己,晚上大吃一頓。結(jié)果……哈哈?!?/p>
秦向河聽到這,都不知該怎么接話。
阮寧約他六點來華寧卡拉oK廳,說讓先吃了晚飯,還以為臭女人在耍什么把戲。
哪知。
是要他拒了趙月的請客邀請。
很懷疑,臭女人是不是故意言語不祥的,然后等看他“自作自受”。
先前已經(jīng)找過借口了,現(xiàn)在,就算有點餓也不可能再說去吃飯了。
忽而,秦向河警覺的挑了眉頭。
因趙月這大大咧咧性格,說實話,很容易營造爽朗豪邁,且不說大話假話的形象。
讓其不論說什么,更容易叫別人信服。
其中就包括了前面的“挑撥”,以及今天約他來的目的。
趙月待放下杯子,又對秦向河曬然,“秦老板肯定很奇怪,我為什么對小三這樣吧?那時,爸媽都將心思放老二身上,很多時候,都是我在管小三。他性格,我還是很了解的,給三分顏色就敢開染坊,所以,平時在面上,我不給他一點好臉色。只有這樣,才能讓小三走上正道,自己做出一番事業(yè)?!?/p>
秦向河奇怪的看去一眼。
對方托阮寧做中間人,約他來這見面,不可能,就為了夸她三弟吧。
“這不。沒喊家里幫忙,他自己找準時機,搞了個鉆石牌錄像機來。”趙月忽地話鋒一轉(zhuǎn),“秦老板,你說個實話,鉆石牌相比長榮和金星,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