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不知從哪拎出的熱水壺和茶杯,都一一擺到了茶幾上,還有模有樣的沏了兩杯。
趙月端起其中一杯,仰頭,直接給干了個精光,末了,還一吐茶葉沫子,把空杯底沖秦向河亮了亮。
秦向河無語,有點明白,阮寧為什么要叫趙月是“酒悶子”了。
“秦老板,你是個爽快人,真想不到,你這種人能和阮寧走一塊?!?/p>
當(dāng)趙月看秦向河也隨之端起杯子,象征的喝了兩口后,立即一豎大拇指的夸贊。
而后,又一指趙東離開方向,“打小,我爸媽就把心思,全放老二身上,小三呢,被一味的驕縱寵溺,所以,才有現(xiàn)在這性格。不過,小三雖然性格不好,但人不壞,不像有的人,面上看貌美如花的,內(nèi)里就是個蛇蝎毒婦!”
“——”秦向河。
他真不知,該說趙月性子直爽,有啥說啥,還是該說趙月挺有心機(jī)的。
顯然,這話一聽,就有挑撥的嫌疑。
但不得不承認(rèn)。
在趙月樹立起了豪邁爽朗的形象后,再說出這番話,多少有些說服力。
起初,他也是這么看待阮寧的,當(dāng)然了,現(xiàn)在也差不多。
只,經(jīng)過舊金山暴動一事后,他對臭女人,算有了那么一點點改觀。
性格是比較跋扈狠辣,但不可否認(rèn),關(guān)鍵時刻,也是值得信任的。
“趙小姐,你今天約我來,應(yīng)該不全是讓令弟道歉的吧?”
趙月聽了,點頭的回道,“也算吧。畢竟,百安和錦湖真打起來,最高興的,莫過于聯(lián)榮和愛信。秦老板,你也不想這種親者痛仇者快的情況,出現(xiàn)吧。再說,我也不想,小三被人拿來當(dāng)槍使。”
秦向河故作不解,問,“趙小姐意思是?”
“呵呵,秦老板既然聽不懂,那就當(dāng)我沒說?!壁w月頗有深意的看了下秦向河,“秦老板,小三和幾位朋友,在深圳,合資建了家鉆石牌錄像機(jī)廠,你知道嗎?”
“鉆石牌啊。知道,最近有不少新聞都提到過,說它是國內(nèi)第三大錄像機(jī)生產(chǎn)商,價格比長榮和金星的,還有競爭力?!?/p>
說著,秦向河笑了下,繼續(xù)道,“中午遇到趙三公子,聽他說起,才知是百安旗下的,著實令人佩服。”
“秦老板誤會了,這還真不是百安,至少現(xiàn)在還不是。之前,小三跟幾個朋友一起搗鼓的,我爸是難得看他有勁頭做件事,才讓幾個長輩照顧下。”
提到這事,趙月臉上露出著引以為傲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