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天我沒有出現(xiàn),你會如何?”小順子有些后怕,不想刺激她,聲音溫柔的說。
“他先羞辱我的,我一直在忍著,可他得寸進尺,居然讓我給他繡衣服?!卑状蠓蜻€在沉溺于他身上的氣味,小聲的說。
小順子看了眼柳陽公公,柳陽公公就把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
只是柳陽公公不知道井夫人想讓白大夫嫁給井浩或者與白大夫結(jié)兒女親家的事情。
“我會在告訴他,以后不招惹你?!毙№樧涌粗鴳阎械娜?,她在干什么,怎么用手摸自己的喉結(jié)。
小順子用手握住她的手,看著她閉著眼。
“你以后能忍就忍一點?!毙№樧诱f。
看她不說話,小順子輕聲說:“白薇,別鬧了,你在聽嗎?”
“你今日真好聞。”白大夫閉著眼睛說。
“鳳來儀有什么不一樣?”小順子低頭垂著眸子看著她說。
白大夫不回應(yīng),只是把頭湊在他脖頸間,閉著眼睛。
過了一會,白大夫睡著了。
哎,這是自己的祖宗,只能寵著。
小順子想把她抱到床上,可是起身時她又使了千斤頂,讓他不能起身。
她只是貪戀氣味,并不想和他同床共枕。所以她就想這樣小憩一下。
這個氣味,讓她感到踏實,把她身上的戾氣稀釋,就像龍延香一樣,能凈化她。
還是頭一次,她發(fā)現(xiàn)除了龍延香外,還有一種氣味有如此作用。
等她在睜眼時,已經(jīng)是下午了,睡在床上。
在督主書房內(nèi)。
小順子和井浩雙方都過于平靜。
“順一,本座知道你鐘情于她,可是要講規(guī)矩,你把她寵壞了?!本频恼f。
“她刺繡水平可差了,還是別讓她丟人了。”小順子說。
“女人要依附于男人,就像一個物件一樣,不能特立獨行。”井浩淡淡的說,“你日后要當(dāng)督主的,不能這般兒女情長?!?/p>
“你我不一樣,不要把你的想法強加在我身上,她是獨一無二的?!毙№樧诱f,“我就喜歡她的獨一無二。她永遠都不會是白眼狼?!?/p>
最終兩人在井浩的冷嘲熱諷中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