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本婆R道,“給本座跪下?!?/p>
“為何要跪?”白大夫問。
“以下犯上,不懂規(guī)矩。”井浩說。
“我不是一直語氣平緩嗎?何來沖撞,何來以下犯上?”白大夫問。
“跪下。”井浩語氣冰冷的說。
“不跪。”白大夫眼睛里藏不住的寒意散發(fā)出來。
“爺,白大夫不勝酒力,還是讓她回去醒酒吧。等她酒醒了在給爺賠不是。”井夫人趕忙說,她可不希望這倆人鬧僵。
井浩不理會(huì)井夫人說的,起身走到白大夫跟前,那氣勢(shì)要?dú)⑷恕?/p>
白大夫絲毫不怕,她雖然喝了兩杯酒,但是剛才彈奏了心經(jīng)和魔經(jīng),已經(jīng)減輕了很多醉意。她就冷冷的看著井浩。
曹公公額頭冒汗了,順子公公怎么還不來。自己可得罪不起兩位爺,也惹不起這位祖宗。
就在兩人對(duì)視還未出手時(shí),傳來小順子聲音:“井浩?!?/p>
“她不能喝酒,以后不要讓她喝酒?!毙№樧恿ⅠR飛身上前,來到白大夫身邊。他知道她最近不太正常,怕她魯莽。
白大夫順勢(shì)倒在小順子懷里,軟軟糯糯的說:“我醉了。”
小順子伸出雙臂摟住她。
“順一,你把她寵壞了,毫無規(guī)矩,小心養(yǎng)只白眼狼。”井浩怒視小順子說。
“順哥哥,我要睡覺,我要睡覺。”白大夫故意用嬌弱的口吻說。
小順子攔腰抱住白大夫,白大夫雙手摟著他脖子,把頭埋在他脖頸間。
“督主把她給了咱家,她就是咱家的人,你以后不要招惹她?!毙№樧诱f完轉(zhuǎn)身就走了。
白大夫把頭抬起來,朝著井浩吐吐舌頭,做了一個(gè)鬼臉,然后迅速把頭埋入小順子的脖頸間。
井夫人一下子笑了。這倆人真是。。。孩子氣。
小順子還穿著官服,他出汗了,混著鳳來儀的香氣,有股男人令人著迷的荷爾蒙。白大夫盯著他的喉結(jié),忍不住用鼻子多吸了一些。
“今天的鳳來儀不一樣嗎?”小順子問。
“我錯(cuò)了,以后離那個(gè)人遠(yuǎn)遠(yuǎn)的?!卑状蠓蛐÷暤恼f。
兩人沒有說話,小順子抱著她回到同心苑她的房間。
“放下我吧?!眲傔M(jìn)房門的時(shí)候,白大夫說。
小順子坐下,并沒有放下白大夫,讓她坐在懷中。
“如果今天我沒有出現(xiàn),你會(huì)如何?”小順子有些后怕,不想刺激她,聲音溫柔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