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硯修的腦袋滾到了車底下,外面的人瘋了似的哄搶著他的肢體。
起先只是女人。
但在血腥暴力的催化下,男人也加入了戰(zhàn)場。
柳硯修蒼白的臉上濺著血,死氣沉沉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望著一個方向怔怔出神。
不知是誰報了警,施暴的男人女人很快被制服,頭顱也被警官從車底下找了出來。
警官不知為何,有些口渴,又有些心浮氣躁。
他甚至一反常態(tài)的親自去捧起那顆在地上的頭顱。
“帶我去見你們大帥?!鄙n白昳麗的頭顱突然開口道。
……
新槍在實驗過后,很快投入了使用。
軍營里的人都知道這把新型步槍是大帥夫人設(shè)計優(yōu)化的。
所以后備處的處長找上了柳硯修,希望能讓秦笙笙跟后備處的研究員一起研究研究其他槍械,比如狙擊槍,沖鋒槍,機(jī)關(guān)槍等。
柳硯修知道秦笙笙閑不下來,詢問秦笙笙后,答應(yīng)了手下的請求。
秦笙笙找到了事做,但也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柳硯修的不同。
自從到了軍營,她們沒有再做了。
秦笙笙是個二十多歲的正常女性,怎么可能屋里放著一個帥得完美,器大活好的男人不吃,睡素覺呢。
女人不是圣女,也不是尼姑,是有正常的生理需求的。
但柳硯修竟然罕見的拒絕了秦笙笙。
秦笙笙靠在枕頭上,食指輕輕繞著垂在胸前的長發(fā),“為什么?”
難道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又換了一個人?
可是換不換不都是柳硯修嗎?
她可不相信柳硯修對她沒有欲望,畢竟就連拒絕,也只是窩窩囊囊的說不舒服。
既不反攻,也不下床,頗有些任她為所欲為的意味。
“身體真的不舒服?”
柳硯修睡在床外側(cè),身體繃得極緊,呼吸急促,反應(yīng)明顯得嚇人。
卻仍舊開口:“嗯,最近太累了,身體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