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木毫不猶豫地朝著木靈兒的腦袋上彈了一個腦瓜崩,把小丫頭疼的眼淚都差點流出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了乙木。
“師父,你這是干什么呀,疼死我了!”
“就顯得你伶牙俐齒,聰慧過人了,難道為師看不出來嗎,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別亂插嘴!”乙木板起了面孔,惡狠狠的教訓道。
原本自己是打算在木靈兒的眼前裝一波逼,結果卻被打臉了,乙木的心情自然就好不到哪里去,所以剛才木靈兒的那一番話,在乙木聽來,變成了妥妥的諷刺!
其實剛才乙木原本還想和廣智打聽一下青云宗的事情,只可惜人家根本就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而且剛才廣智也反復的告誡,這兩天沒什么事情的話,就老實待在禪房里面,只等后天的化神證道大典。
如果自己再隨意溜達的話,很有可能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思前想后,眼下也只能在禪房里面耐心的等待了,左右也不過兩天的時間而已。
就當乙木和木靈兒躲在禪房里面,靜靜等待化神證道大典到來的時候,在云頂寺的另一邊,一間普通的禪房之內,卻圍坐了七名面色肅容的灰衣老僧。
“苦信師弟,你是說那人雖然驚動了佛山,但渾身上下卻沒有任何的異象,也沒有出現(xiàn)佛光普照的情況?”一名瘦臉老僧淡淡的問道。
苦信禪師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不錯,這也是我最想不通的地方。”
“你可知他參悟的是哪一位祖師留下的經文?”另一名老僧輕聲問道。
“這個我倒是沒有具體問過。另外,此人參加布衣會的時候,故意遮掩了修為和容貌,而在布施齋飯的時候,他一個人便吃了三十盆龍牙米粥,十分的恐怖,估計此人應該是法體雙修!”
“什么,三十盆龍牙米粥!一個金丹真人,竟然能夠一次性的容納三十盆龍牙米粥的靈力,其法力的深厚程度已經不亞于普通的元嬰真君了!”一名身材有些矮胖的老僧驚訝的說道,而其余老僧的臉上也都露出了驚容。
“法體雙修也不是什么罕見之事,各大上宗都有這樣的人,只是此人以散修的身份參加布衣會,也不知道真是散修,還是說另有出身?”又有一名老僧好奇的問道。
苦信禪師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我觀此子的氣象,絕非散修之流,必定有大出身。所以,我并沒有過多的詢問他,而是以邀請他參加化身證道大典的名義,將其引到了寺內。”
“諸位師弟,你們不要忘記了,能夠引得佛山震動,不一定就說明此人與我佛有緣,與我云頂寺有緣,別忘了還有另外一種情況!”一名老僧一臉憂慮的說道。
經這名老僧一提醒,在座的幾名老僧臉色頓時大變,他們立刻便想到了另外一種情況——滅佛者!
“好了,大家也不用瞎猜了,既然此人已經身在寺內,那就無需多慮,等化神證道大典結束之后,我便見他一見,看看此人究竟是哪路神仙!”坐在中間位置的一名老僧淡淡的說道。
如果乙木此刻在現(xiàn)場的話,他就會發(fā)現(xiàn),說出最后這一番話的老僧不是別人,正是那位當初參加過自己脈主即位大典,并且給了自己很大幫助的苦荷禪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