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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4章 顧寒！純粹的，極致的化身?。ǖ?頁）

一種極致的‘有’，仿佛能于虛無中衍生萬物，于一念間締造無窮法理！

還是一種極致的‘無’，仿佛能令萬有歸墟，讓一切存在痕跡都湮滅消散！

更是一種極致的‘動’，仿佛蘊含了世間所有的變化，生機與可能性！

又是一種極致的‘靜’，仿佛超脫了萬古時空的流轉(zhuǎn)，永恒不變，亙古如一！

此時此刻！

四種截然相反，本該互相沖突對立的終極特質(zhì)，卻完美地融合統(tǒng)一在了這股氣息之中，化作了一種超越他認知，凌駕于所有已知法則之上的……極之氣息！

肖不二的身體微微顫抖了起來。

嚴(yán)格來說，這股極之氣息并無任何實質(zhì)性的殺傷力，可卻讓他本能中生出了一種深深的恐懼之意，更有種自身的一切都無限渺小的感覺！

“極……”

他第一時間便認出了這氣息的本質(zhì)，聲音顫抖，面色慘白，喃喃道：“這是極之氣息……他成功……不，他失敗了……他的話應(yīng)驗了！”

“前輩……”

猛地看向季東明，他惶恐不安道：“他……又回來了？”

永恒的蒼茫！

極致的冰冷！

這是他對這道極之氣息的感覺，雖然強大得超出了他的理解，可……偏偏沒有任何屬于顧寒的痕跡！

只是——

與他的恐懼和難以置信截然相反，一直如同枯木般守在冰窟入口，佝僂著身軀的季東明卻是滿臉的欣慰。

“沒有?！?/p>

“他沒有回來，他也不需要回來了……極道！看見了么！這是極道氣息……”

他的聲音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興奮和絕對的肯定。

“他！”

“終于走到了盡頭！”

“他！”

“終于成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