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阮晨光最看不慣的就是那鼻環(huán)——好端端一個鼻子,插個鐵圈進去,也不怕疼?
他覺得這玩意兒,純屬自虐。
舞會前,還有個拍賣環(huán)節(jié)。
一來為慈善湊錢,二來,也看看誰家有錢有面子。
阮晨光隨手一喊——二十三萬美刀,拍下一套女士首飾。
全場安靜三秒。
這年頭,三萬美刀的東西都算稀罕,他直接砸了七倍!瞬間,全場女人全盯著他看,連呼吸都輕了。
拍賣一結(jié)束,燈光暗下來。
音樂一起,舞池炸了。
阮晨光,成了全場最香的餅。
十幾個夫人小姐圍著轉(zhuǎn),搶著邀他跳舞。
他懶得推辭,直接點了最小最漂亮的那個——那女人穿著藍紗麗,像夜里的月光,腰細得能掐出水。
他牽著她,進了舞池邊的休息室。
這地方,懂的都懂。
休息室里,空調(diào)開得正好。
那夫人靠在他肩上,輕聲說:“親愛的,這是我這一輩子,最開心的一晚?!?/p>
這女人,打小就是家族手里的一枚棋子,十六歲被塞進婚姻里,丈夫沒兩年就沒了,剩下她一個人守著空房。
日子太閑,她就總往這種舞會里鉆,圖個熱鬧。
阮晨光問:“你參加舞會,你老公不管?”
貴族夫人抿嘴一笑:“管?他自個兒在外頭玩得比我還嗨?!?/p>
阮晨光一拍腦門:“哦——明白了。”
夫人晃著酒杯:“來這種地方的女人,十有八九都這樣。
表面是社交,背地里就是找樂子。
生意、炮友、消遣,三合一,不耽誤?!?/p>
舞會從八點殺到十二點,大家玩得都挺嗨,阮晨光也挺盡興,那些貴婦們更是笑得眼角都是皺紋。
臨走,他順手帶走了三個長得最養(yǎng)眼的女大學生——全是學藝術(shù)的,身材氣質(zhì)沒得挑。
第二天,他甩出三疊美金,每人一疊,干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