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開車門,皮鞋踏在青石板路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別墅的雕花木門幾乎在他抬手的瞬間便從內(nèi)拉開,南門輕舞穿著一襲香檳色真絲睡袍,她的長發(fā)松松挽在腦后,露出光潔的脖頸,眼底的牽掛與欣喜像浸了溫水的糖,一觸便化。
“回來了?”
她伸手接過他的公文包,指尖不經(jīng)意擦過他手腕,帶著微涼的暖意。
朱飛揚剛點頭,便被南門輕舞拽著往浴室走,磨砂玻璃門合上時,溫熱的水流已順著花灑傾瀉而下。
南門輕舞替他解開襯衫紐扣,指腹輕輕摩挲過他鎖骨處淡淡的舊疤——那是上次執(zhí)行任務時留下的。
“要去半個月呢?!?/p>
她的聲音裹在水汽里,還帶著幾分委屈,指尖順著水流滑過他的脊背,而后踮起腳尖,吻上他的臉頰,唇瓣柔軟得像初春的花瓣,“到了那邊,記得每天給我報平安。”
熱水漫過腳踝,兩人的呼吸漸漸交織。
南門輕舞的發(fā)絲沾了水珠,貼在了肩頭,睡袍的系帶不知何時散開,露出細膩的肌膚。
朱飛揚抬手將她攬進懷里,掌心貼著她的腰際,感受著她細微的顫抖。
她像海浪中失去方向的船,隨著他的動作輕輕起伏,鼻尖滲出細密的汗珠,睫毛上掛著的水珠順著臉頰滑落,砸在他的鎖骨上,又順著水流融進浴缸里。
直到窗外的晨霧徹底散去,陽光透過玻璃灑下斑駁的光影,兩人才相擁著從浴室出來,南門輕舞靠在他懷里,指尖還在輕輕畫著圈,聲音軟糯:“下次回來,要給我?guī)沁叺霓挂虏菥汀!?/p>
午后的原江市市政府里透著幾分肅穆,朱飛揚換上筆挺的西裝,走進上官雅芳的辦公室時,她正低頭看著文件,陽光落在她微垂的眼睫上,勾勒出柔和的輪廓。
聽到腳步聲,上官雅芳抬起頭,長長的眉毛輕輕挑了挑,那雙明亮的眼睛里帶著幾分笑意:“飛揚市長,省里的通知我已經(jīng)收到了。”
她起身給她倒了杯茶,指尖在杯沿輕輕摩挲,“聽說那邊的水晶飾品很有名,這次回來,可得給我?guī)c好禮物?!?/p>
朱飛揚接過茶杯,指尖碰到她的手,兩人相視一笑,他點頭:“放心,一定給你挑最好的?!?/p>
傍晚的玲瓏會所透著幾分曖昧的燈光,朱飛揚推開包廂門時,武美妍正靠在沙發(fā)上,穿著紅色的旗袍,勾勒出玲瓏的曲線。
她見他進來,笑著起身,指尖勾住他的領帶,輕輕一拉,將他拽到自己身邊:“可算把你盼來了。”
她的聲音帶著幾分慵懶,唇瓣幾乎貼在他的耳邊,溫熱的氣息讓他心頭一熱。
兩人相擁著坐在沙發(fā)上,武美妍的指尖順著他的西裝領口往下滑,直到包廂門再次被推開,欒雨和梁洛施走了進來——欒雨穿著白色的連衣裙,長發(fā)披肩,眼底帶著幾分羞澀;梁洛施則是一身黑色皮衣,透著幾分颯爽。
四人圍坐在沙發(fā)上,桌上的紅酒杯輕輕碰撞,燈光在酒杯上折射出斑斕的光影。
欒雨靠在朱飛揚的肩頭,指尖輕輕玩著他的手指;梁洛施則坐在他對面,時不時舉杯與他對視,眼底的笑意藏不住。
溫柔鄉(xiāng)里的纏綿可想而知,直到夜色漸深,朱飛揚才起身告辭,武美妍送他到門口,指尖在他掌心輕輕捏了一下:“早點回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