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個了!”梁安小聲說道。
張建國輕嗯了一聲,三五下把床上的東西裝回飼料袋里,用尼龍繩給綁好。
兩人輕輕打開門,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來到隔壁房門前。
站在房門前,那動靜更加大聲。
樓下的賓館老板習以為常,并沒有上來提醒一下,讓他們小聲一些。
看著緊閉的房門,梁安有些犯難,也不知道怎么把炮竹給掉進里邊去。
張建國撓了撓頭,從口袋里掏出一根鐵絲,對著房門的圓頭鎖捅了兩下,發(fā)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看到門鎖打開,梁安愣一下,不由給張建國豎起了大拇指,贊嘆一聲人才。
客房里的人正在辦事,絲毫沒有察覺門鎖被打開了。
張建國試著輕輕推了一下,發(fā)現里邊沒有插上門拴,便推開一條門縫。
看到床上的光景,他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定睛往里看去。
見到他這表情,梁安可沒功夫提醒他小心長針眼,點燃炮竹順著門縫丟了進去,一把將門給鎖上。
兩人沒有絲毫遲疑,轉身回到客房里,輕輕拉上了房門,關上了燈。
只聽見砰的一聲炸響。
炮竹炸開后,有重物落地的聲音。
緊接著是一聲高亢的尖叫,響徹整棟賓館小樓。
很快,隔壁房門打開,一道身影慌不擇路地跑了出來。
“特碼的,誰扔的炮竹!”一道怒喝聲傳來。
樓下的賓館老板也被驚醒,蹬蹬地跑上樓來,詢問發(fā)生了什么事。
得知這家伙的客房里,被人扔了炮竹,又看著他只穿了條褲衩,頓時露出同情的表情。
這正在辦事,被炮竹嚇了一大跳,八成得嚇陽痿了。
作為罪魁禍首的梁安和張建國,隔著房門偷聽著兩人談話,一張臉憋得通紅。
對方想要老板把三樓入住的客人都喊醒,挨個盤問,找出始作俑者。
可老板不想干這得罪人的事,開始進行和稀泥,一個勁勸說他息事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