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樓在修為上的修行已經(jīng)達到了極限速度,四年不到練氣四層的境界甚至逼得袁道深直接派十條鼉龍毀他根基。
眼下的交流法會,就是王玉樓在經(jīng)營上的修行。
就在眾人等的有些聒噪時,王玉樓終于入了洞窟。
他大步走在前面,王邀海和白小魚則是跟在他兩邊。
進來后,差不多是瞬間,玉樓就從那空蕩蕩的十幾把椅子上看出了問題。
老范或是精力不濟,或是沒想到會來這么多人,總歸是搞的有點尷尬。
“諸位道友,玉樓來晚了,見諒?!?/p>
說著,他先是對紀遠、林櫻點了點頭,而后拉著老范的肩膀拍了拍,最后當(dāng)仁不讓的坐到了那排椅子的最中間。
“林師姐既然來了,今天的交流法會就由師姐您先開始,如何?”
林櫻向來精通如何與同道維護關(guān)系,很明白該如何做才是給王玉樓面子,當(dāng)即答道。
“玉樓師弟相邀,我自沒有拒絕的道理,不過如有不對之處,還望諸位師兄弟們不吝賜教”
先交流修行經(jīng)驗,再稍稍互通有無,流程上大家都明白。
但,很多修士不明白的是,這位練氣四層的小師弟,怎么就敢坐在主位上?
而且還一副支使林櫻率先交流的派頭,最奇怪的是,林家的林櫻還真就答應(yīng)了嘶,有點意思啊。
當(dāng)然,懂行的已經(jīng)開始和身邊的密友們交流起王玉樓的信息了,在知道玉樓的身份后,眾人皆是肅然。
安北國王氏,莽象一脈的雞犬,一個納妾禮去了十三位筑基,濁家的濁池領(lǐng)進的宗門
這樣的人,確實有資格坐在正中間。
推遲交流法會到婚后的意義,這一刻顯露無疑。
見玉樓坐下后,老范也往椅子邊走,想要坐個靠邊的位置,他尋思自己高低也能坐著交流吧。
且不說自己是濁池的弟子,就是論對法會的貢獻上,他辛辛苦苦打洞,也是流過汗的。
然而,老范是個警醒人,今天和紀遠在一起站了那么久,早就習(xí)慣盯著紀遠的動作調(diào)整自己的動作了。
他快要走到椅子邊時,注意到紀遠沒動,只是笑著面對林櫻,一副大有收獲而頻頻點頭的樣子。
于是,老范悄悄的把自己的步子往遠離椅子的方向挪了挪。
王玉樓是個好面好權(quán)的人,又是修黃金臺,又是大婚廣邀筑基觀禮,年紀輕輕就練氣四層
雖然看起來和善,對自己的態(tài)度也一向不錯,但為什么不穩(wěn)一手呢?
穩(wěn)一手,有任何損失嗎?
沒有!
于是,當(dāng)老范和紀遠選擇站著后,今天其他自認為自己有資格坐的修士也聰明的止住了動作。
等老吳發(fā)現(xiàn)不對時,他才意識到,這排椅子上,除了自己外,就坐了三個人。
一個是林氏的林櫻,正坐在王玉樓右邊講著修行木法的心得,一個是王玉樓的侍妾白小魚,坐在王玉樓左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