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姑娘,怎么了?”
一旁的王順喜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握緊了拳頭,面上故作不好意思道:“方才我好像忘了在最后一刻用大火烹煮,這藥的效果,許是不大好,我重新去熬一次吧。”
我知道,這好歹是皇上喝的藥,我如此不小心,自然要備受指責,然而這端藥的宮女卻瞧了我一眼道:“姑娘您忘記了,奴婢記著呢,您方才沒忘記用大火烹煮,這藥無需再熬的?!?/p>
我聽到這話,心中有些焦急,這宮女也是,我放毒藥的時候,她倒是沒瞧見,我燒大火的時候,她倒是記得清清楚楚。
然而一旁君無憂看著宮女說道:“你將藥先給我,我嘗嘗看看需不需重新熬制!”
聽到君無憂竟要親自嘗藥,我當即心中一慌,不想,突然有人扯了扯我的衣袖。
不是君無憂又是誰,他給了我一個放心的眼神,我當即有些不大明白。
卻見宮女已然將藥遞給了他,君無憂只喝了一口,當即說道:“正好,王公公勞煩你喂皇上喝下?!?/p>
我瞪大眼睛看著君無憂的反應,他竟然一點事都沒有,這倒叫我看著奇怪的很。
我明明拿的是斷腸草的藥粉,他怎么會沒事?
眼看著王順喜喂著宇文晉喝下了藥,宇文晉原本皺著的眉頭也稍稍松了開來。
很快他便睜開了眼睛,隨后坐起了身來。
我暗自抬眼看去,他已然恢復了正常。
宇文晉抬眼往君無憂所在之處看過來,此時一屋子的人都跪了下來,自然我也跟著君無憂跪在了宇文晉的面前。
“君神醫(yī)請起吧,不知神醫(yī)有沒有診出朕到底患的是何病癥?”
宇文晉此番一問,君無憂卻一臉的嚴肅之色。
“草民尚不能確定皇上的病癥,但草民想問皇上一個問題,近日歇在哪位娘娘處比較多?”
教導
聽到君無憂如此一問,宇文晉陡然握緊了手掌。
“云嬪那個賤人!”
我聽到他突然罵起了大姐,心中一怔,卻見君無憂道:“皇上事情還沒有下定論,草民只是奇怪,若是皇上身患之癥符合草民的猜想,那不應該這五六日才發(fā)作,這樣的情形應當一個月前就早早發(fā)作了?!?/p>
聽到君無憂這般一解釋,宇文晉當即一怔。
“那君神醫(yī)的意思又是什么?”
見宇文晉此番一問,君無憂卻道:“不知皇上近日在云嬪處有多食什么,許是云嬪處的吃食,反倒是幫皇上起了一些緩解延遲的作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