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下的藥,她哪有機會爬上三表哥的床榻?”
“她不趁機代勞,三表哥早就屬于我了。。。。?!?/p>
司徒夫人用手指戳著她的額頭,及時打斷她的話。
“秀兒,快別說了,莫說你還是一個未出閣的女子,我這個已婚多年的婦人聽著都騷的慌?!?/p>
頓了頓,司徒夫人又禁不住好奇的問。
“你怎知月紅就是當(dāng)初那個。。。。。進了三少爺院子里伺候的丫鬟?”
司徒秀撇撇嘴。
“咱們昨日回府,不是聽說他倆的孩子都有七八個月大了嗎?從時間上來算啊!”
司徒夫人。。。。。。
這丫頭心思都用在這方面啊?
想到自己的目的,司徒夫人不得不提醒女兒道。
“娘也與你把話說明了,這次回京,娘是想著找陸沉說說情,看能不能把你父親從安陽縣調(diào)回京城為官?!?/p>
“你姨母回來了更好,你父親在安陽縣連任好幾年,今年吏部官員考核又評了個中下?!?/p>
“娘想著若能得你姨母和三表哥在皇帝耳邊美言幾句,興許能謀個好前程,你可別在這時候給我添亂?!?/p>
司徒秀瞪大了眼睛。
“母親,您為了父親的仕途,就要我放棄三表哥?”
司徒夫人語重心長的開導(dǎo)自家女兒。
“秀兒,父母之命,媒妁之言?!?/p>
“如今你父親的前程要緊,我們不能再得罪你姨母一家。”
“而且感情之事不能強求,陸沉和月紅情投意合,你又何苦執(zhí)著?”
“只要你父親能調(diào)回京城,日后娘定會為你尋一門好親事,對方定不會比陸沉差?!?/p>
“可哪里還有比三表哥更優(yōu)秀的人?女兒對比之下,還是覺得三表哥最好!”
司徒秀拽緊手里的帕子,心中滿是委屈。
她月紅一個府中丫鬟都能通過爬床成為一品夫人。
自己好歹也是飽讀詩書的官家小姐,給三表哥做妾都不行嗎?
司徒夫人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隨即就給女兒畫了一個大餅。
“你這孩子目光短淺,眼里就看到了你三表哥?!?/p>
“不知道龍椅上坐著的那位才是真正的九五之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