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沒人大聲喧嘩,都是與身邊的人小聲交談。
司徒夫人和司徒秀兒被牛嬤嬤安排在一個角落的餐桌邊坐下。
“兩位稍候,老奴這就去稟告夫人?!?/p>
司徒夫人點了點頭,輕聲道。
“有勞了!”
牛嬤嬤走后,司徒秀就撅起了嘴巴。
“母親,咱們好歹也是國公夫人的娘家人,您看他們府上對咱們這般冷淡?!?/p>
“把咱們安排在角落位置,分明是不把咱們放在眼里!”
司徒夫人皺了皺眉,輕聲斥責(zé)女兒。
“秀兒,莫要如此不懂事。如今這里不再是鎮(zhèn)國公府,而是齊國公府,月紅是當(dāng)家主母,行事自有她的道理?!?/p>
“況且這府里正在辦喪事,咱們來此是為吊唁國公爺,不是來挑刺的。”
司徒秀兒雖滿心不服,但也不敢再公然抱怨。
她靠近一些,壓低了聲音道。
“母親,今日又見三表哥,他雖然身披孝巾,可依舊風(fēng)姿卓絕,英氣逼人,跪在地上都那般迷人?!?/p>
“您看,我給他做個貴妾可好?三表哥如今是一品齊國公,女兒給他做妾,也不算辱沒了自己?!?/p>
司徒夫人無奈地看了女兒一眼。
“秀兒,你也該收收心思了,那時你擅自做主,給陸沉下藥?!?/p>
“你姨母在書信寫的明明白白,叫你死了這條心?!?/p>
“還讓我這個當(dāng)娘的好好教教你女兒家的規(guī)矩?!?/p>
“那件事看著是你姨母輕拿輕放了,實則也為此事與我產(chǎn)生了隔閡?!?/p>
“三少爺是她最在意的小兒子,你使用那種手段,不僅會令她心生反感。”
“搞不好還會傷到她兒子的根本,她能不記恨嗎?”
“且陸沉如今與他夫人已是恩愛夫妻,你之前的那些手段更是行不通,莫要再執(zhí)迷不悟。”
司徒秀卻執(zhí)拗道。
“母親,可我還是不甘心,憑啥要給人做嫁衣裳?”
“當(dāng)初這個月紅不過是府中一個不知道幾等的小丫鬟。”
第684章下藥人
“要不是我下的藥,她哪有機會爬上三表哥的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