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不亞于一顆炸彈投進水底。
剎那間,掀起千丈浪花。
使得今日的觀獵場,每個人都猶如頭頂頂著片黑漆漆的雷云,雷不斷往下猛劈。
——“蕭明徹平時最擅長玩弄風月,他居然廢了?什么時候廢的?”
“這是調(diào)戲了哪家的閨秀,讓人家報復了?”
“白兮然怎么知道七皇子廢了?”
“他倆還沒成親,難道已做了那檔子事?居然跟個廢了的人做……”
還有一些更為私密的揣測,聲音壓的極低:“不舉了還不得滑出來,進得去嗎?”
蕭明徹只覺剎那間天旋地轉(zhuǎn)。
曾經(jīng)他以玩弄美人的身體取樂,流連花叢,自詡風流,片葉不沾身。
如今他最不愿意承認的情況,竟然被白兮然赤裸裸地揭發(fā)在人前。
蕭明徹嘴唇翕動,他喉嚨發(fā)哽,半晌說不出一個字。
等到他反應過來,他沖到人前,倉皇地辯解:“我沒有,我好的,我沒廢!我沒有廢!別聽他胡說,別聽,他都是為了毀我,假的……”
“這些都是假的,假的!”
人在最緊張的時候,身體機能往往會出現(xiàn)異常。
表現(xiàn)在蕭明徹的身上,他的異常在于,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某處,腿間劃下來滾滾熱流。
熱浪滴答在地皮,洇shi了地面。
蕭明徹驚恐地掩飾,拼命地并住腿,然而這已經(jīng)晚了。
宮里的太監(jiān)最清楚這種情況,騸不干凈,或者閹割手術(shù)失敗,男人就會失禁。
蕭明徹果然廢了。
麗妃登時一聲尖叫,眼前一黑,她昏厥過去。
白兮然大笑。
恨不能再沖上去踩幾腳麗妃。
白兮然如今跟七皇子,哪里還能有恩義可言?
白兮然癲狂地咧開嘴角,邊走路邊搖晃,從懷里抽出條汗巾子。
白兮然把那條汗巾子扔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