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淮年坐在會客沙發(fā)上,站起來介紹身后的人。
最主要的有兩人,一是軟件工程師,為陶家舶的電腦和郵箱進行高級別的保護程序,當(dāng)然最要緊的任務(wù)是將他的郵件連接到裴淮年的郵箱上。
另一位是,上海某著名律師的高級合伙人,他可以為星財提供法律支持,包括不限于他們的律所接手星財所有的業(yè)務(wù)合同。他本人也是威廉辦公室的法律顧問,對海運的業(yè)務(wù)條款相當(dāng)熟悉。
有他入駐星財,在接下來的業(yè)務(wù)活動中星財規(guī)避更多的風(fēng)險,以提高利潤。
裴淮年在喜歡陶家舶,滿足自己的情感投射這件事上確實有很多毛病。僅僅因為陶家舶讓渡郵箱這件事,尊貴的帕特里克先生坐在不算寬敞的辦公室里,竟然有些平易近人的意味。
他眼里的滿足感和明顯的笑容讓陶家舶猶豫該有什么方式跟裴淮年談監(jiān)聽器的事情。
當(dāng)著他下屬的面,陶家舶無意挑戰(zhàn)威廉先生的尊嚴。他對著工程師點點頭,示意桌上這臺電腦可以用。
裴淮年帶來的兩人迅速進入工作狀態(tài),唐曉拿來幾份最近要簽的合同,連同星財原本的法律顧問一起去了會議室。
兩位真老板閑來無事,陶家舶拉著裴淮年去天臺抽煙。
準確地說是他抽煙。
陶家舶在心里琢磨了一下這件事。
幾年的空白會讓裴淮年失去對自己的掌控,這對于一個掌控欲爆棚的人來說是折磨。監(jiān)聽初衷不外乎是他的占有欲作祟,或者是在裴淮年剛來的時候經(jīng)歷了一次相親。
天臺的風(fēng)不小,陶家舶手里的煙點了好幾次才著,裴淮年伸手整理了一下陶家舶的衣領(lǐng)。
“冷嗎?”
陶家舶搖搖頭,抓住裴淮年還沒放下去的手,他垂下眼,在心里琢磨著要不要在這個地點談,要不要在今天談。
裴淮年的電話響了,陶家舶的思路被突然打亂。
裴淮年另一只手反握上他的手,食指調(diào)皮地在他掌心跳動。不多時,他掛了電話,對上陶家舶的眼睛,說:“陶,我們需要回一趟英國”。
“edy要訂婚了,希望你能做他的伴郎”。
【作者有話說】
害,意料之中的老毛病了
重回倫敦
“你剛剛準備跟我說什么?”,裴淮年在電梯里問道。
錯過了那個時機,再找一個合適的時間不容易。他們還在公司里,陶家舶低頭看了看時間,他一會兒還有個會議,說:“我們換個時間再談”。
陶家舶在會議室,辦公桌被裴淮年強硬征用。bra給他打電話的時候,裴淮年正拿著水晶船。
“你打算什么時候回來”。
“aye,還沒睡?”
“家屬不在家”,bra百無聊賴地躺在林茍的枕頭上,眨巴著眼睛望著天花板。裴淮年這種男人怎么會理解孤枕難眠四個字。
他嘴角垮下來,無差別攻擊好友:“不過這種孤獨的滋味,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習(xí)慣了吧”
裴淮年:咔嚓給bra發(fā)過去一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