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仿佛陷入漫長虛無的空白,失魂間,她聽到自己頹靡虛弱的聲音:“五十年……這怎么行……”
這不就意味著,玄葉的少年時光都將在牢獄中度過嗎?
玄葉那樣活潑天才的孩子……不能淪落到那種境地啊,不能像她這樣受困于囚籠之中啊。
弦汐惶惶地呆怔片刻,竭力翻身下榻,慌亂得連鞋子都忘了穿,卻又被玄濯輕而易舉地?fù)苹卮采?。玄濯漠然覷著她:“你去哪?”
弦汐唇色慘白:“我要去找玄葉,我得把他帶回來……”
玄濯微不可察地嗤了一聲,譏諷之意溢于言表。
這聲輕嗤入耳,弦汐驀地定住。
良久,她慢慢望向玄濯,“你能把他帶回來嗎?完好地帶回來。”
玄濯微瞇起眼眸,笑意深長:“當(dāng)然能?!?/p>
弦汐等著他下文。
片刻后,她等來玄濯的三個字:“腿張開。”
“……”
弦汐低下頭,躺回床上。
纖長發(fā)絲鋪散滿枕,她解開衣服,掰開雙腿,溫順如同待宰的羔羊。
——
次日,玄葉被玄濯全須全尾地帶回了龍宮。
玄葉不僅肢體完好無損,衣服還換了身新的,看起來似乎是天宮的形制,繁復(fù)而華美,與他那陰沉沉的難看臉色形成了鮮明對比。
在門口等候已久的弦汐見到他,立即迎了上去,“玄葉!”她欣喜地喊道。
不知是不是站太久了腿腳發(fā)麻的原因,她步履隱約有些蹣跚。
玄葉眼睛一亮,繼而又委屈地黯然下去,巴巴喊了聲:“母妃!”
弦汐匆匆走到玄葉跟前,先將他緊緊抱了一下,而后又握著他的肩膀左看右看,憂心道:“玄葉,身上的傷怎么樣了?這幾天在天牢里有沒有受欺負(fù)?天帝大人有沒有罰你?”
玄葉撇著嘴,“傷好了,沒有受欺負(fù),也沒有被罰。”
“玄煜和涂山公主有去找你麻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