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汐搖搖頭:“沒有……”
“他為何如此?你受傷了嗎?”
“不是,師兄說我身上有神息,要探查我的魂魄?!?/p>
“神息?”
楚簫一驚,抓緊她的胳膊:“那他給你探查過后怎么說的?”
弦汐想了想,道:“玄濯師兄沒說什么?!敝皇呛鋈话阉龔姆块g里推出去了。
楚簫面色凝重,對她說:“師尊現(xiàn)下還在外面沒回來,等我這兩天聯(lián)系他,讓他回來給你看看?!?/p>
弦汐悶悶地“嗯”了一聲。
——玄濯生氣了。
是不是因為她話沒說清,才鬧出這么一場烏龍,害得他被誤會,楚簫也受了傷。
弦汐抬頭問:“師兄,你xiong口還疼嗎?”
楚簫聞言,擦干凈嘴角血跡,又拍拍衣服灰塵,柔和地笑了笑:“早就不疼啦,也不是多嚴重的傷?!?/p>
弦汐有些愧疚:“對不起,師兄,都怪我?!?/p>
“不是你的錯?!背嵢嗳嗨念^,“不論事實究竟如何,你把這件事說出來都是對的,要是真有一天你被毀了清白還不說,那師兄才難過呢?!?/p>
弦汐不懂地問:“毀了清白,是什么意思?”
“……”楚簫的笑僵在臉上,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他也有過幾個女人,不過那些女人都是被調(diào)教好后送到他身邊的,他還真不曉得該怎么解釋這個事。
面對眼神清澈的弦汐,他實在說不出口什么污穢的詞,只好含糊道:“這個,等你以后、以后就明白了?!?/p>
弦汐:“哦。”
楚簫自顧自尷尬了一會,干咳兩聲,說:“好了,既然誤會也解開了,咱們回書閣繼續(xù)補習?!?/p>
“好的?!?/p>
另一邊,玄濯本來正氣悶著,又想起得上天宮找一趟司命,問問弦汐身上神魂的事。
可一想到弦汐,他就更氣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么,反正就是氣,但又不能不去問,于是一邊憋火一邊化出原身回到天界。
“——殿下?!甭愤^的神將宮娥紛紛行禮,見玄濯沉著張臉滿身寒氣,誰也不敢上去多問,行禮過后便匆匆離去。
彎彎繞繞一段路,他在三生石旁找到了司命神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