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淡聲說:“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制造機(jī)器的錢我是借來的還是自己的?”
那女人沒料到她會這么說,不由得愣了一下,景燕歸又說:“我們制機(jī)器的時候和你們研究所有簽過合同,所有的費用都是按照你們合同上的來,沒有欠你們一分錢,你憑什么罵我們是窮鬼?”
景燕歸說到這里走到那個女人的面前看著她問:“你又憑什么揣測我們付不起錢?憑什么說我們后續(xù)沒有訂單?”
那女人平時在研究院里算是橫著走的,因為諸經(jīng)理的關(guān)系,每個人看到她都會很客氣,還是
又毒又辣的心
方弦之早就料到那女人會有這個舉動,腳略伸了一下就把那女人絆了一下,她走得太快,直接就給絆得摔了個狗啃屎。
她這一下摔得太狠,臉直接擦在地上,景燕歸剛才打的印子也給蓋住了,她的臉直接就破了皮。
方弦之這動作景燕歸看到了,偷偷地對他豎了個大拇指,她給她家方先生點個大大的贊。
方弦之賓面上卻依舊端著,仿佛剛才絆人的人根本不是他,他冷著臉站在她的面前對那女人說:“你不要欺人太甚!”
那幾個保安看到那女人的樣子忍不住嘆了口氣,她自己這樣摔倒了總不能怪別人。
那邊諸經(jīng)理也聽到消息匆匆趕了過來,他看到那女人的樣子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冷著臉問:“這是怎么回事?”
諸經(jīng)理是個年近四十的男人,長得尖嘴猴腮,一看就知道是個擅長鉆營的人。
那女人一看到他來了,頓時就像是找到靠山了一樣,當(dāng)即往他的懷里撲:“諸經(jīng)理,你可算是來了,我不過是依據(jù)你昨晚開會的指示找他們收調(diào)試費,他們拒不繳納費用也就算了,還動手打我!”
“他們這是沒把你放在眼里,也沒把研究院放在眼里!”
諸經(jīng)理的臉色有些難看,冷冷地朝景燕歸和方弦之看了過來,他在看到景燕歸的時候愣了一下,臉還是黑沉的臉,眼睛卻亮了起來。
原因無他,景燕歸無論臉蛋還是身材都是他見過的最好的,處處透著青春的氣息,這樣的她和撲在他懷里的女人比起來不知道要強(qiáng)多少倍!
諸經(jīng)理輕咳了一聲,努力擺出一副成熟穩(wěn)重的模樣來看著景燕歸說:“這就是你們不對了,收取調(diào)試費的事情是研究院里所有領(lǐng)導(dǎo)決定的?!?/p>
“你們要是有困難可以跟我們說,但是不能動手打人!”
那女人聽到他這話頓時就覺得腰桿子粗了,她朝景燕歸輕哼了一聲,拉著諸經(jīng)理的胳膊說:“你可一定得為我做主啊!”
景燕歸看到他們的這副作派真的是要惡心壞了,她淡聲說:“不是我們不愿意給調(diào)試費,而是我們有合同在,我提出按合同行事,你們的這位辦事人員就動手打人?!?/p>
諸經(jīng)理看了一眼撲在他懷里的女人,可能是想在人前維護(hù)他的形象,他把那女人推開了些問:“是這樣嗎?”
那女人一聽他這樣說話,再看到他看向景燕歸的眼睛,心里就明白諸經(jīng)理的心思,這是又看上了景燕歸!
那女人氣得不行,卻也不敢在人前給他甩臉子,便把這氣都往景燕歸的身上撒:“哪里是我要打她,明明是她先動手打我的!”
鄭初一立即站出來說:“印姐,你這話就是在顛倒黑白了,我剛才就在旁邊,親眼看到你動手打的人,她只是出于自保還的手!”
那女人狠狠地瞪了鄭初一一眼,鄭初一當(dāng)做沒看見,她經(jīng)常跑過來欺負(fù)原振華,做為原振華的徒弟,他看那女人不順眼很久了,這會肯定幫景燕歸他們?。?/p>
他畢竟年青,又是理工直男的思維,沒想那么多的彎彎繞繞。
那女人委屈地說:“諸經(jīng)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