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樓似乎想到了什么,心神一動,將身上氣息斂去,這才放緩腳步,負(fù)手信步往書房外走去。
果然。
等他貼著窗戶看去時。
縱然是袁洪也沒察覺到他的存在。
它和昆侖正一臉認(rèn)真的聽著先生講課。
只見它穿著件長衫,躬身而坐。
要不是知根知底,陳玉樓都會以為是個人,也難怪剛在觀云樓下,連向來從容鎮(zhèn)定的魚叔都差點(diǎn)破了功。
一旁的昆侖,也是繃著臉,再沒有平日里的癡傻憨笑。
目光從兩人身上挪開。
轉(zhuǎn)而看向了講臺上的明叔。
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兩鬢微白,身形有些佝僂。
只有那雙眼睛卻是清澈無比。
給人一種儒雅出塵的氣態(tài)。
很難想象,他已經(jīng)在陳家種了快十年的田。
“今天就學(xué)這兩句話,先默記,回去后一人抄寫三十遍,明天的課堂上我會檢查。”
“是,先生!”
見他收起書本,昆侖和袁洪立刻起身相送。
雖然才短短兩天時間。
但袁洪口齒已經(jīng)越發(fā)伶俐。
聽上去幾乎沒有太多口音。
倒是昆侖,非常用力的想要發(fā)聲,但出口間卻是一陣模糊的啊嗚聲。
隔著窗看到這一幕。
陳玉樓眉頭不禁微微一皺。
昨晚因?yàn)槔顦鋰鋈坏絹?,耽誤了一點(diǎn)時間,看來這事不能再耽誤了。
“明叔。”
吱呀推開門,明叔還在琢磨著明日的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