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時云拍拍身側(cè)的床褥,道:“過來?!?/p>
余妄怔了一下,隨即倉惶地垂下視線,支吾道:“老婆我有點、有點困了……”
他好怕夏時云追問他只有初中學(xué)歷是怎么一回事。
不論經(jīng)歷多少,有什么苦衷,履歷證書確實是無法更改的,他的真的很低。
他在夏時云面前自慚形穢。
夏時云一陣火大,又很快壓住,倏地把頭扭回去,聲音清泠泠的:“你還騙我說會聽我的話的,你不聽話,那我不要你了?!?/p>
男人身形一震,猶如凌空一道閃電將他劈裂,痛得目眥欲裂。
他最怕聽見的話就這樣猝不及防地朝他輕飄飄的丟過來了。
余妄立刻大步奔過去聽話坐下,眼底腥色翻涌,大掌攥住了夏時云的手,使勁了全部意志力才沒有將他捏疼,低冷的聲線帶著微微的顫抖:“老婆不要……我聽話了,我聽了!”
他急得不知道要怎么辦,像被逼至墻角的困獸,想撲上去撕咬夏時云的唇,掐他的腰,把他揉進體內(nèi)不可分離。
但又在青年嚴(yán)厲冷艷的掃視下乖乖收起獸性,發(fā)出懇求的哀鳴。
“你忘了嗎,我說要獎勵你的?!毕臅r云輕聲道。
余妄一怔,黑眸發(fā)懵地緩慢眨了一下。
他當(dāng)然是沒忘,但是老婆聽了那些之后還愿意親近他嗎……?
余妄都不敢想,他只覺得夏時云不要討厭他就好了。
為此,他可以聽話一點,再聽話一點。
夏時云二話不說,微涼的手直接朝男人的腰際而去。
柔軟微涼的指腹剛貼上他緊繃的腹部肌肉,余妄就猛地一顫,脊梁可恥地爬上酥麻的電流感。
“唔……”余妄的臉也跟著紅了,低聲叫:“老婆……”
原來老婆是想要了?
……那、那也可以吧。
畢竟他是夏時云的老公,這是他的義務(wù)。
余妄臉上的紅暈還未消退,就很輕易且配合地被夏時云剝了長褲。淺麥色的大腿上肌肉鼓漲膨起,上面銜接著深刻的人魚線和形狀完美的腹肌。
余妄很在狀態(tài)的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