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都沒辦法動(dòng)用魔神的法器,這通道也是打不開了。
“確實(shí)算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蹦吝b把玩著她的指尖。
溫酒粘粘糊糊的親吻她的脖子,牧遙呼吸稍稍沉了幾分。
“師姐,什么時(shí)候去找那大晟皇帝?”
牧遙抬手將她放在躺椅之上:“不著急?!?/p>
蔥白修長的指尖解開身下人的衣帶,微涼的唇瓣落在溫酒的鎖骨上。
溫酒抬手將她蒙在臉上的絲帶取下,隨后用另一樣?xùn)|西蒙住了牧遙的眼睛:“師姐不許看?!?/p>
她聲音帶著幾分耍賴嬌縱,牧遙指尖落在自己的眼眸上,稍稍探查就知道這是隔絕神識(shí)的法器。
面上露出幾分無奈,但還是抓著溫酒的手,在指尖落下一吻:“好?!?/p>
溫酒不自覺的將手指探入牧遙口中,撥了一下牧遙的唇瓣,目光越過皓齒看向更深處。
呼吸也忍不住沉了幾分,師姐這樣是在是太容易令人失去理智了。
牧遙卻配合著她的動(dòng)作,舌尖抵著她的指尖。
霎時(shí)溫酒便失去了所有的理智,眼中都只剩下了牧遙那張清冷絕艷的面容。
可牧遙卻用靈力將溫酒的手與躺椅的扶手綁在了一起。
“阿酒乖,不許動(dòng)?!彼穆曇羰Я似饺盏那謇洌旧狭瞬粚こ5纳硢〉统?。
微涼的指尖,溫軟的唇瓣,都讓溫酒心甘情愿的沉淪。
她聽到師姐喚自己的名字,很努力的容納師姐的一切,任由牧遙抓著她令她深陷躺椅之中。
牧遙看不見,但能感受到溫酒身體的溫度,能聽到她沉沉的呼吸。
甜膩的果汁沾染在蔥白的指尖上,鼻尖是酒壇開封之后香甜的味道。
耳邊是溫酒軟軟的呼喚。
牧遙往日從不知自己是這樣貪歡的人,即便是看不見也依舊會(huì)為此而著迷,為她的阿酒著迷。
從屋外到屋內(nèi)。
牧遙有著濃烈的占有欲溫酒又何嘗不是。
不知何時(shí)牧遙被溫酒反綁住雙手,更無法用神識(shí)觀看什么。
溫酒親吻她,二人的神魂甚至不知不覺的相連,周身靈氣瞬間互相流通了起來。
牧遙的視覺被剝奪,她甚至不能伸手擁抱身上人,只能順著溫酒的意愿。
牧遙向來微涼的體溫此刻被一種莫名的燥熱感取代,令性格好像都多了幾分急躁。
海風(fēng)拂過院子,屋內(nèi)悅耳的歌聲卻未被海風(fēng)帶走帶走分毫。
霧散之后,溫酒饜足的趴在牧遙身上,像是慵懶的小貓一樣,吃飽喝足了就開始昏昏欲睡了。
只除了那雙溫軟的小手還不是特別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