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周邊十島都是本座的信徒,你以為你如今真能殺了我?”血河有些不屑的說道。
溫酒卻微微勾唇:“要不說你還是蠢呢?”
“你能將這周邊十島之人都收為信徒,那說明什么?”溫酒冷笑了一聲,而后怨氣源源不斷的涌入她體內(nèi):“說明此處民不聊生怨氣沖天啊?!?/p>
她一句話讓牧遙也瞬間如夢初醒,能在凡人界輕易恢復(fù)實(shí)力的不只是血河,還有溫酒,只要有怨氣,她就有源源不斷的力量之源。
溫酒根本就不依賴靈氣修行。
星河忽然散發(fā)出光芒,此時(shí)正值月上中天,自明月之上一道光芒直射而下。
“其實(shí)只是殺你沒有這么麻煩,不過我家?guī)熃悴幌矚g我大開殺戒,所以這些凡人我就不殺了?!睖鼐菩杉t的眼眸盯著血河,隨后緩慢的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不過我還是有點(diǎn)想看你生不如死的樣子,血河大人的本體在大晟對吧?想逃回去?”
“可是孤不允怎么辦呢?”隨著她的話音落下,月之光輝瞬間散開,星辰之力以她為中心,籠罩了周邊十島,每一座道上都有無數(shù)的魔氣升起,而后被星辰之力凈化。
溫酒身上的怨氣和星辰之力將血河的分|身纏繞。
怨氣影響神志,不管是人還是魔都不會(huì)輕易碰觸的。
血河在怨氣的影響下逐漸陷入了一種癲狂的狀態(tài)之中,溫酒又催動(dòng)星辰之力,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將他的那一縷分神燃燒殆盡。
牧遙好不容易掙脫溫酒的束縛回到溫酒身邊的時(shí)候,看到溫酒正一臉享受的欣賞著血河的痛苦。
她沒有不讓溫酒去看,只是牽住她的手,從身后將溫酒擁入懷中。
牧遙身上清冽的涼意,好像將溫酒周身的火焰都熄滅了不少。
血河的慘叫聲還在繼續(xù),與之相伴的還有他時(shí)不時(shí)的謾罵聲。
可溫酒聽著卻只是笑了聲:“原來,當(dāng)年你折磨我的時(shí)候是這樣的暢快?如今自己嘗一嘗滋味如何?”
牧遙始終沒有說話,只是緊緊握著溫酒的手。
感覺到她周身的怨氣逐漸的散去了,牧遙才稍稍松了口氣。
血河沒有回答溫酒的話,只是繼續(xù)慘叫著,溫酒聽著卻覺得厭煩了,她抬手之間將血河的那一縷分神徹底摧毀了。
而周邊十島供奉的血河的邪神像也都在一瞬間裂開了。
那一晚大雨傾盆,眾人好像集體做了一場大夢。
牧遙在半空之中抱了溫酒許久,直到溫酒在她懷中沉沉睡去。
她將溫酒抱起來,等溫酒再回過神已經(jīng)到了一處海邊。
開門能看到一望無際的大海,身邊是精心裝扮的小院。
溫酒推門出去就看到了坐在院子里看書喝茶的牧遙。
“師姐~”她懶洋洋的打了個(gè)哈欠,眼眸之中的猩紅已經(jīng)褪去,恢復(fù)了往日的清澈。
她在牧遙身邊坐下,伸手抱著牧遙的腰肢蹭了蹭,一副黏糊糊的樣子。
牧遙揉了揉她的腦袋:“睡夠了?”
溫酒點(diǎn)頭:“嗯~”
“師姐,這是哪?”溫酒懶洋洋的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