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誰的兒子?他們是誰的夫君?他們又是哪個未降世孩子的父親?
他們能上戰(zhàn)場,我的兒子為什么不能上戰(zhàn)場?
就因為他是一字并肩王柳明志的兒子,他就不該去戰(zhàn)場上歷練了嗎?
為夫記得,你當年跟為夫說過,你跟了先師闖蕩江湖的時候也不過十三歲有余。
怎么,你十三歲能闖蕩血雨腥風的江湖,兒子十一歲就不能經(jīng)歷刀光劍影的沙場了?月兒當年掛帥出征的時候也不過八歲,雖說有完顏叱咤輔佐,可是她卻親眼目睹了戰(zhàn)爭的殘酷與血腥。
那時候她才八歲,承志今年都十一歲了,怎么就不能上戰(zhàn)場了。
韻兒,在為夫的心里也不是這么不通情達理的人啊?!?/p>
齊韻嬌軀猛然顫抖了一下,轉過身來淚眼汪汪的撲在了夫君的懷里失聲低泣。
“對不起,對不起,妾身知道了錯了,可是承志是妾身身上掉下來的肉,妾身總是不由自主的為他擔驚受怕。”
柳明志抬手緊緊地攬著齊韻:“韻兒,為夫沒有怪你,兒行千里母擔憂,你為人母的心情為夫可以理解。
但是承志既然已經(jīng)成了世子,這條路他必須要走。
歲月無情,咱們兩個轉眼間就三十出頭了,這孩子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了,身為將來的并肩王,他要總攬北疆二十七府九百多萬百姓的安危,如果沒有堅毅的性格跟手段,你讓他將來怎么接手為夫的位置!”
“妾身知錯了,妾身知錯了。”
“傻娘子,這三十萬兵馬是他將來繼承王位的根基,讓他早點跟軍中將領磨合磨合,比為夫給他安排十條路都強。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p>
“嗯,妾身知道了。”
柳明志取出手帕將齊韻眼角的淚痕擦拭了一下,雙手用力抱著佳人的柳腰,轉身坐到了椅子上,讓齊韻斜躺在自己的懷里。
“陛下來了府上下榻了?!?/p>
“嗯,妾身知。。。。。。什么?陛。。。。陛下來了?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妾身馬上傳姐妹們隨夫君去見禮?!?/p>
“你們送孩子們出門前腳回來,陛下后腳就來了,為夫在正廳已經(jīng)陪著陛下飲酒閑聊了半個時辰,陛下不勝酒力就回去安歇了。
只是是真的不勝酒力,還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為夫就不清楚了?!?/p>
“這。。。。。。夫君,你怎么不早讓下人傳話一聲,萬一陛下認為妾身姐妹故意不見,豈不是太失禮了,會不會讓你們君臣之間又生間隙!”
柳明志輕輕地吐了口氣,抓起齊韻的纖纖玉指把玩了一會:“不是又生間隙,怕是已經(jīng)生了間隙了。”
齊韻迅速坐了起來,娥眉微微蹙起,鳳眸緊緊地凝視著柳大少:“怎么回事?檢閱三軍的事情才過去不過半天光景,怎么會又生有間隙了呢?
難道陛下問責你關于軍中威望的事情了?”
柳明志悵然的搖搖頭:“那倒沒有,不過陛下借著為夫言辭間的話語提及了想讓為夫回京述職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