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別有用心的人不費吹灰之力,就把蔚愛國拉進了二把手的陣營,兜里揣著芳杏血汗的蔚愛國,大搖大擺的走上了狼心狗肺的忘本路。
朋友本著對建坤負責(zé)的責(zé)任心,找蔚愛國苦口婆心的談了好幾次,每次都是不歡而散。
最后一次,蔚愛國明確的告訴朋友,他跟蔚建坤只是堂兄弟,各家門鄰家戶的,各人過各人的日子,建坤管不著他,還讓朋友少管閑事,說他爹都不管他,讓朋友別操那閑心。
把這朋友氣的,再也沒稀的理會蔚愛國。一氣之下,也沒告訴建坤。見建坤找過來了,朋友還感到不好意思。
聽了朋友說的經(jīng)過,建坤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朋友的茶根本喝不進去,拿著杯子接了滿滿兩大杯涼水,咕咚咕咚喝下去,才喘上來一口氣。
建坤也不隱瞞,把蔚愛國回家的種種表現(xiàn)說給朋友聽。說他二叔的良苦用心,說他弟妹芳杏的賢良淑德,說他患了重病,蔚愛國卻不聞不問的二嬸,說他冰雪聰明,懂事乖巧的兩個小侄女,說到最后,他忍不住當(dāng)著朋友的面,破口大罵蔚愛國這個狼心狗肺,忘恩負義的東西。
罵完了,建坤告別朋友,紅著眼睛坐車回了家。
下了車,天已經(jīng)黑了,建坤拉著素欣直接去大哥建福家。
然后,建坤心灰意冷的陳述了雁市之行的所見所聞。
素欣心疼芳杏,眼圈紅了,這要是她的姐妹攤上這樣的男人,她一準能拿刀劈上門。
桂葉氣的直接詛咒蔚愛國,“這個狗東西,他怎么不去死呢,老天爺咋就不一個雷劈死他呢!”
然后又怒火轉(zhuǎn)嫁,罵起兄弟倆,“你們老蔚家的男人,全是慫蛋包,啥也不是,家里有這么顆老鼠屎,咋還不刨出去,挖個坑埋了?還留著干啥?放在這些人眼前,添堵?。窟@是膈應(yīng)誰呢?!”
素欣也恨得咬牙切齒,跟著添油加醋,“反正我是忍不了,你們看著,等我見著他蔚愛國的,我非拿柭棍兒拹他不行。你們就等著吧,等人家芳杏娘家知道了,不來扒你們老蔚家的祖墳才怪。我看你們怎么跟人家嬸子和開林交待??上Х夹蛹覌鹱拥囊黄饶感模龑ξ祼蹏@個狗東西,比對親兒子開林還上心,為了啥?不就為了讓那個狗東西對人家閨女好點么?現(xiàn)在可好,大米干飯養(yǎng)出賊,就是一條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他蔚愛國就算是千刀萬剮,那也不解恨?!?/p>
建福和建坤兄弟倆垂頭喪氣,啞口無言。
這真是按下葫蘆起來瓢,他二叔這是什么命???這才過了幾年安頓日子,咋就風(fēng)波不止呢?!
還有芳杏,多好的一個人,兢兢業(yè)業(yè)的為了蔚家,任勞任怨。萬一芳杏知道蔚愛國的這副臭德性,這日子還咋個往下過???
此時他們還沒想到,反應(yīng)最大的不是蔚佑之,也不是芳杏,而是蔚藍。
兄弟倆愁眉苦臉的在家長吁短嘆。
桂葉咽不下這口氣,騎著自行車出去,又把兩個小姑子招呼回來。
這一次沒叫女婿們,主要是當(dāng)著女婿們的面,張不開口,丟不起那人。
春花聽了是拍案而起,“特么滴,這不又是一個蔚愛民么?蔚愛國這個記吃不記打的東西,真是……,氣死我了?!?/p>
春花氣的亂顫顫,轉(zhuǎn)著圈的在屋里走,猛的站住,看向她大哥,“大哥,要不然我找找雁市的同學(xué)吧,都在公安系統(tǒng),讓他們?nèi)プト?,快把那個狗東西薅進去,蹲幾天得了,看他再敢不敢!”
建福沉吟片刻,“也不是不行。咱等等二大,等二大回來,看看他的意思。還有一樣,當(dāng)不當(dāng)著芳杏的面說?”
春芳火了,“干嘛不當(dāng)著芳杏的面說?憑什么不說?咱老蔚家還想把人芳杏當(dāng)牛馬使喚???良心上過得去么?!咱要是瞞著芳杏,那就是跟蔚愛國一個鼻孔出氣,集體欺負芳杏。說!必須說!讓芳杏看看清楚,她嫁的是個什么狗東西,這些年她又養(yǎng)了個什么王八蛋玩意兒。要我是芳杏,我指定帶著倆孩子一走了之,誰也不伺候了!讓他蔚愛國親自來家伺候爹娘吧?!?/p>
建福和建坤看著倆氣勢洶洶的妹妹,又啞巴了。他們此時是真的不大敢接話,怕受池魚之災(zāi)。
唉,老蔚家這幫婦女,連閨女帶媳婦,哪個也不好惹。
只有芳杏最好,溫柔漂亮不說,還心善心軟,上敬老下愛小的,把家里哪個人都能細致的照顧到。
可就是這么一個好女子,偏偏攤上個爛菜貨。
素欣嘆口氣說,“京城的那兩個還不知道呢!你等著覃丹知道了,她不薅死蔚愛國。還有云妮和海洋,這倆孩子護芳杏,跟護媽媽一樣,蔚愛國這么栽芳杏,也不用旁人,云妮就能把他請上法庭。咱都別說氣話了,趕緊想個辦法解決這個爛攤子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