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也反應過來。不能再說了。
敵人已經(jīng)在路上,任何關于“鑰匙開什么”的線索都不能再提。
他低頭看琴,手指摸過琴身的裂痕。其中一道特別深,形狀竟然和他骨戒上的紋路一樣。
如果這琴真是骨尊做的,那它不只是樂器。
它是遺物,是證據(jù),也是武器。
他突然明白蘇弦為什么現(xiàn)在才交出來。
不是因為信任。
是因為時間到了。
再不交,就來不及了。
“你會彈那首曲子嗎?”陳默問。
蘇弦搖頭。“我能彈前七段。最后一段,只有繼承者才能彈。”
陳默不問了。
他把琴放在膝蓋上,雙手扶穩(wěn)。琴很冷,但他體內(nèi)的骨火開始躁動。
就在這一刻,他覺得丹田里有點松動。
好像封印裂了一道縫。
他殘缺的靈根,在琴的共鳴下,竟有了修復的跡象。
蘇弦感覺到了,低聲說:“它在回應你。你的身體,正在真正醒來?!?/p>
陳默沒說話。他只知道,如果現(xiàn)在不練,可能以后就沒機會了。
“教我怎么彈?!彼f。
蘇弦抬起手,手指懸在琴弦上?!伴]眼。用心聽?!?/p>
陳默閉上眼睛。
黑暗中,第一聲琴音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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