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森雪紀越來越正常,萩原研二老懷甚慰,自豪感油然而生。
知道森雪紀談了個男朋友時,萩原研二表示非常驚訝。
“你不要因為這件事看輕她,森雪紀她只是,額…社會化程度不夠高,她是個很普通很善良的女孩子?!?/p>
隨著時間的推移,萩原研二認為那些奇怪的表現(xiàn)可能只是天才的與眾不同罷了。
太宰治聽得很認真,那個被小孩弄壞的鬧鐘又找回了丟失的零件。
“謝謝。聽你說完,我好像更喜歡她了?!?/p>
她和我一樣,是靠拙劣的偽裝茍活于世的怪物。
等萩原研二解決了所有的炸彈,太宰治高高興興道:
“是時候去控制室看看了,我們走吧?!?/p>
i人無辜躺槍
i人無辜躺槍
兵藤和尊和琴酒的談判還沒有結束,要我說根本沒有談的必要,反正兵藤和尊今天是下不了船了。
琴酒干脆地拒絕了兵藤和尊的客套,被落了面子,老頭的臉色一下就不好看了。
“呵呵,想要三個異能者的使用權,閣下好歹要付出點誠意。”
“你也可以拒絕,如果還有命在的話?!?/p>
我和兵藤和也當了半天的壁花,才聽明白他們現(xiàn)在在吵什么。太宰治口中的[橫濱特殊人才]也就是[異能者],兵藤和尊圈養(yǎng)了幾個沒有武力的異能者讓他們?yōu)樽约悍沾笏翑控敚倬扑诘慕M織是他的保護傘?,F(xiàn)在組織不滿兵藤和尊交的保護費越來越少,想要搶走那三個異能者。
但是看琴酒越來越不耐煩的臉色,感覺他更想把異能者連帶兵藤和尊一塊咔嚓掉,一勞永逸。
強者都懶得思考,他們更喜歡用絕對的武力解決問題,一刀一槍足以讓他們得到想要的結果,壞處就是被詬病為莽夫。我雖然沒有恐怖的武力值,但對于不想思考這件事,我深有體會。
這種勾心斗角的場合不適合我,或許是天賦異稟,我總能輕易看穿其他人絞盡腦汁四處周旋的目的,并發(fā)出疑問,有必要嗎?
我曾和太宰治討論過這個問題,他的回答是,我也覺得無聊,但當年身為打工人的我別無選擇啊,可惡的森先生雇傭童工!
我義憤填膺,好啊這個和我同姓的大佬竟然這么黑心,非把他的公司搞破產(chǎn)不可。
太宰治笑倒在沙發(fā)上,他完全倒掛在沙發(fā)上面朝下,劉海跟隨地心引力離開了光潔的額頭,把整張臉露出來后更像是青澀的男高中生,帶著對未來的迷茫。
“真的很無聊嗎?!彼麊栁?,“真的很無聊嗎,那要我做什么你才會開心呢。”
和你在一起我就很開心了啊。
我不明白太宰治為什么這么問。
“可是,就算是我偶爾也在任務…我是說委托中找到樂趣哦,和旗鼓相當?shù)娜酸樹h相對,也會覺得很痛快,雪紀沒有感覺嗎?!?/p>
沒有,我只覺得累,低欲望的fp就是這樣的。
任何需要動腦筋換來的地位金錢在我眼里都一文不值,我也感受不到大權在握支配屬下帶來的快感。我時常覺得自己不適合做充滿創(chuàng)作欲的文字工作或者手腦并用的醫(yī)學工作者,而是純體力勞動,不用思考,干滿八小時爬到床上一躺,這輩子就過去了,完全詮釋了什么叫混吃等死。
太宰治聽完深情地說我愿意現(xiàn)在就和你一起躺在棺材里,不用等那么多年。
……
耳麥刺啦啦地響,絲毫不影響我神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