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沉睡中醒來,睜開眼,屋里滿是金燦燦的陽光。這是二樓畫室,我怎么會睡在這里?哎呀,早餐。李果多驚慌的坐起身的同時,他開門進(jìn)來了,突然的對視,讓兩個人慌亂的都愣住了。
“我怎么睡在這里?”是不是因?yàn)樘淞?,自己夢游到這里的。李果多無比慌亂,“對不起,我馬上準(zhǔn)備早餐?!?/p>
“不用,我吃過了……記得吃藥……記得打掃?!?/p>
話說完就轉(zhuǎn)身出去,好像受到驚嚇一樣。他看起來怪怪的,說話也結(jié)結(jié)巴巴的。老天保佑,他沒有發(fā)怒就好,李果多捂著胸口,安撫著自己差點(diǎn)爆裂的心,聽到他下樓的聲音后,不由地長舒了口氣。記得打掃,李果多撇撇嘴,有潔癖的怪胎。
吃藥?李果多終于想起來了,昨天是感冒了。他給拿了藥還端水了。分明是睡在沙發(fā)上的,難道,是他抱我上來的?李果多的臉燙了起來。桌子上放著精美的盒子,那掛項(xiàng)鏈得躺在盒子里,是他從我脖子上取下來的放來的?李果多伸手摸摸自己的脖子,臉上頓時火辣辣的。衣服,李果多一驚,低頭看看身上,紫色的伴娘服還在。
簡直是不敢再想下去,李果多的心快跳出來了。
李果多下樓時,他已經(jīng)走了,餐桌上放著粥和藥,李果多看看食品包裝,是一品軒送來的。李果多有些感動。
李果多洗澡換裝吃了飯,打掃完準(zhǔn)備把洗好的窗簾掛上去,可掛上去比取下來難多了,正好小李來了,說是要拿一份文件。
“怎么回事,小果,你好點(diǎn)了嗎?”小李站在凳子上幫著掛窗簾,看著李果多略顯蒼白的臉,一臉擔(dān)憂。
“好多了?!崩罟帱c(diǎn)點(diǎn)頭,生病的事,難道是他告訴小李的?怎么會呢,那個冷面怪胎?
小李好像明白李果多的心思,笑著說:“今天早上,闊先生是去一品軒吃的早餐,自從你來后,他再也沒有去吃過早餐了,你的廚藝我知道啊。”小李助理笑笑,李果多想起他上次吃過奶油饅頭的事。小李又說,“看你臉色不好,就知道你生病了。真的沒事了嗎?”
“真的沒事了?!崩罟嘈π?,小李沒有必要解釋這么多的。李果多說,“謝謝你幫忙,要不是你,我真的很難掛好這些窗簾?!?/p>
“你可真是勤快,連窗簾都取下來洗?!毙±钸厭齑昂熯呎f。
李果多想著昨天那怪胎指使自己干這干那,不由一陣苦笑。
“難怪允許你入住,還買床,這么好的家政工哪里找去?還養(yǎng)眼?!毙±钪砘剡^頭,對著李果多調(diào)皮的一笑。
“那床……”李果多真想問一下,在她看來,如果她認(rèn)為那床是給她買的,那一定是她錯了,可那也許是雇主的隱私。李果多不能確認(rèn)該不該問。
“你是不是也很意外,我跟了他四年,知道他買床給你,也是吃了一大驚,這可是從未有的事,他是出了名的冷漠,知道我們共事的與員工背地里叫他什么?”小李神秘地眨眨眼,笑著說:“冷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