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瀅心,你放過黎黎吧,她只是……只是一時糊涂,看在我們以前那么好的份上……”
“以前那么好?”
我輕輕這句話。
只覺得可笑。
“你是忘了,你差點害死我嗎?”
顧然嘴唇哆嗦著,想反駁,卻又不知道怎么反駁。
我方律師開始陳述案情。
“周黎故意搶奪哮喘患者急救吸入器,差點致其死亡?!?/p>
“其余人目睹原告發(fā)病,不僅不救助,反而阻止其自救……”
“最后,顧然和原告關(guān)系親密,系情侶關(guān)系,他應(yīng)承擔(dān)更多責(zé)任!”
話閉,縱使是平日里囂張的周黎,也害怕得抖了一下。
再也忍不住,捂著臉發(fā)出壓抑的嗚咽聲。
顧然臉上繃得更緊,不死心地盯著我。
期盼我會心軟,就這樣放過他們。
我方律師還調(diào)出了包廂監(jiān)控。
周黎的律師試圖詭辯。
“她只是開玩笑,并不知道病情這么嚴重?!?/p>
“而且,我們懷疑原告方故意夸大病情?!?/p>
聽到這,周黎挑釁看我一眼。
我方律師不慌不忙,遞出一份文件。
那是我的病歷。
每一頁都蓋著醫(yī)院的紅章。
清晰記錄著我的哮喘病史,和這幾年所有的病危搶救記錄。
法官看完,臉色越來越凝重。
我方律師乘勝追擊。
又拿出一份監(jiān)控。
是某次我們出去聚會。
我因為玩游戲不方便,就把和顧然的情侶對戒放在包里。
畫面里周黎趁著無人注意,鬼鬼祟祟地翻開我的包包。
她本意只是想毀了情侶對戒,卻無意看到了我的病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