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暗發(fā)誓,日后一定要努力修煉,不辜負這份來之不易的機遇。
“先看了你女兒喬月,然后為她治好身體,也修復好你的經脈再說吧,這樣你才能帶著喬月回歸龍淵劍宗”
方寒道。
當年,喬千山也是龍淵劍宗的外門弟子,只是,他已經在龍淵劍府呆了十年了。
喬千山聽聞,連忙點頭應道:“好,方先生,老宗主,這邊請。”
言罷,他微微側身,做出引路的姿態(tài),帶著方寒和向晚棠穿過狹窄逼仄的陋巷。
陋巷之中,彌漫著一股潮濕腐朽的氣息,墻壁斑駁陸離,腳下的石板路坑洼不平。
三人拐過幾個彎后,眼前豁然開朗,只見一個大概十八九歲的女孩正靜靜地躺在一張木椅上,沐浴著溫暖的陽光。
那木椅看上去有些陳舊,卻收拾得干凈整潔。
女孩身著一襲素色衣衫,在陽光的映照下,顯得愈發(fā)柔弱。
此時,女孩的身旁,竟站立著一個華服青年。
這青年身著錦衣華服,腰間束著一條鑲嵌著寶石的腰帶,整個人看起來富貴逼人,然而他臉上的神情卻透著一股令人作嘔的猥瑣與輕浮。
只見那華服青年伸出一只手,輕佻地捏住女孩的下巴,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陰陽怪氣地說道:“喲,你長得可真是漂亮,那眉眼,那鼻梁,簡直就像畫里走出來的人兒一樣。不過啊,真是可惜嘍,這幾年你得了這怪病,整個人癱瘓在床,連站都站不起來,只能像條死魚一樣躺在這兒。不然的話,小爺我還真有興趣把你娶回去,讓你做我的小妾,天天伺候我呢?!?/p>
不得不說,這女孩的確生得極為美麗。
她有著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fā),如瀑布般垂落在肩膀上,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迷人的光澤。
她的面容精致,眉如遠黛,眼若星辰,鼻梁挺直,嘴唇嫣紅,宛如精心雕琢的藝術品。
她的皮膚更是白皙細膩,猶如羊脂玉一般,吹彈可破,其身材也是凹凸有致,曲線玲瓏。
只可惜,如此佳人,卻被這怪病折磨得癱瘓,不能起身,更不能行走。
這個女孩,自然就是喬千山的女兒喬月。
此刻,她滿臉憤怒,眼中燃燒著怒火,怒喝道:“左景文,你……你放開我!我父親馬上就回來了,他要是知道你如此輕薄于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她的聲音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身體也在木椅上掙扎著,試圖擺脫華服青年的束縛。
很顯然,她對這華服青年充滿了厭惡,根本無法忍受他與自己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
“你父親?”左景文像是聽到了世間最好笑的笑話一般,先是微微一怔,隨即發(fā)出一陣肆無忌憚、張狂至極的大笑。
笑完之后,他斜睨著喬月,陰陽怪氣地說道:“喬月啊喬月,你還天真地以為你的父親是曾經那個威風凜凜、在龍淵劍府呼風喚雨的教習呢?哼,也不看看現在是什么光景!要是他修為沒被廢掉,依舊是那個令人敬畏的高手,那我左景文的確不敢來招惹你,更別說調戲你了。可如今呢,他不過是個一無是處的老廢物,在龍淵劍府里只能當個看門人,每天守著那扇破門,受盡旁人的白眼和冷落。我估摸著啊,他心里說不定正巴不得我把你弄回家當小妾呢,這樣一來,他還能跟著沾點光,說不定還能從我這兒撈到點好處?!?/p>
左景文說著,眼神在喬月身上肆意游走,帶著毫不掩飾的貪婪與猥瑣。
他伸出手指,輕輕點了點喬月,繼續(xù)說道:“不過呢,你也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你現在不也是個廢人嘛。你要是能重新站起來,像個正常人一樣活蹦亂跳,或許還有那么一點資格伺候我??赡憧纯茨悻F在這副模樣,癱在椅子上,跟個死人有什么區(qū)別,還想讓我看上你,簡直是癡心妄想!”
這家伙渾然不知,危險已經如烏云般悄然籠罩,正一步步向他逼近。
“左景文,你這畜生!”
喬千山看到女兒被如此欺負,心中的怒火瞬間如火山般爆發(fā)。
他他怒不可遏地爆喝起來,再也顧不上其他,邁開大步就朝著左景文沖了過去,雙手用力一推,想要將這個欺負女兒的華服年輕男子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