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只是說知道。
而不是知錯。
氣氛又一次沉寂。
秦星晚將目光重新投向書頁。
楚厲無趣,起身離開。
他不知道,秦星晚手里那一頁書久久不曾翻動。
方藝文來的時候,秦星晚在小心翼翼的活動。
她的膝蓋在堅(jiān)硬的地板上跪了很久,涂了藥,緩解了很多。
走路卻還是艱難。
方藝文在門口站了站才往里走。
“星晚,你怎么樣?”他問著,緊走幾步過來扶她。
那張照片他看到了,又心疼又震怒。
迫不及待來了醫(yī)院。
秦星晚撐著他的手臂往床邊走,“活動活動,對關(guān)節(jié)好點(diǎn)?!?/p>
她臉上帶了點(diǎn)客氣的笑意。
方藝文問她:“是不是楚厲逼你下跪的?”
楚厲那個人,自視甚高,不見得對自己的太太能有幾分尊重。
秦星晚坐在床邊,“不是他?!?/p>
“那是誰?”方藝文皺眉,他想不出來還有誰會那樣做。
秦星晚搖頭,楚夫人的名字是不能說的,否則楚厲又會找她麻煩。
楚厲進(jìn)來的時候,看到就是方藝文俯身和秦星晚說話的樣子,秦星晚微微仰頭,臉上浮著笑意。
和對他的態(tài)度截然不同。
他臉色陰郁,轉(zhuǎn)身離開。
方藝文沒待多久就離開了,秦星晚坐了一會兒,又起來活動。
床頭的手機(jī)忽然拼命震動起來。
秦星晚下意識走快,膝蓋針扎一樣的疼,她只能放慢腳步。
手機(jī)第二遍響著,她才接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