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之下,她低頭看書的側(cè)影柔和如剪影,朱飛揚走過去從身后輕輕抱住了她,鼻尖蹭過她的發(fā)香,心里便像被溫水浸過一般,踏實而溫暖。
回到原江市的朱飛揚,日子過得像上了弦的鐘,既規(guī)律又滿當。
除了陪伴南門輕舞的時光,他幾乎每天都要去原江市經(jīng)濟開發(fā)區(qū)和元江山工地轉(zhuǎn)一圈。
清晨的薄霧還沒散盡時。
他的車就已駛進塵土飛揚的工地——重型卡車在泥濘路上碾出深轍,塔吊的長臂在晨霧中劃出弧線,工人們戴著安全帽的身影在鋼架間穿梭,整個開發(fā)區(qū)像座沸騰的熔爐,處處透著蓬勃的生機。
如今工程已完成大半,大量的用工需求像塊磁石,吸來了不少原江市的無業(yè)游民。
曾經(jīng)在街頭游蕩的閑散人員,如今穿上工裝,在工地上揮汗如雨,不僅掙到了踏實錢,連街頭巷尾的紛爭都少了許多。
政法委書記袁子松與公安局長劉長峰本就下了狠勁整治治安,這下更是如虎添翼一般,巡邏警車駛過街巷時,連商戶們打招呼的聲音都透著安心。
江虞兒雖年輕,對藍星國的復雜人情還不算通透,做起事來卻帶著股不服輸?shù)捻g勁。
她所負責的招商項目被打理得井井有條,報表上的數(shù)字月月攀升,連那些老資歷的企業(yè)家都忍不住夸她:“這小姑娘,看著嬌俏,手腕比誰都硬?!?/p>
玲瓏集團旗下,李大器的表現(xiàn)更是讓人驚喜。
誰也沒想到這個曾經(jīng)略顯木訥的社會混子,竟超額完成了朱飛揚交派的任務。
如今他坐著黑色豪車出入,身后跟著幾個身姿挺拔的保鏢,卻依舊保持著從前的實在,見了誰都客客氣氣,半點不見飄。
佳琪則在原江市闖開了另一番天地,憑著利落的身手和過人的膽識,在黑白兩道都攢下了名氣,成了人人敬畏的新星。
但兩人都揣著明白,知道朱飛揚最不喜張揚跋扈,凡事都拿捏著分寸,違法亂紀的事碰都不碰,有劉奇這個“監(jiān)軍”在一旁盯著,更是規(guī)規(guī)矩矩,半點不敢越界。
劉奇如今的日子過得滋潤,除了處理安保事務,多數(shù)時間都陪著妻子姜月影和兒子。
看著小家伙搖搖晃晃學走路,奶聲奶氣地喊“爹”,他臉上的笑容就沒斷過,總說自己這輩子值了。
于天虎也剛添了個小女兒,比劉奇的兒子小半歲,粉雕玉琢的模樣讓他樂得合不攏嘴,逢人就掏手機曬照片,朱飛揚特意給兩個孩子都備了帶院子的別墅,惹得兩人總說“師叔太夠意思”。
日子熱熱鬧鬧往前趕,也有些事藏著淡淡的悵惘。
吳梓墨的事,始終是吳家心口的一根刺,偶爾提及,總免不了一陣沉默。
田曉夢知道表妹對朱飛揚的心思,這幾年常借著看他的名義來遠揚別墅或者原江市,一來二去,倒和葉靜香、連長曦成了默契的“同伴”——兩人不再是單純的閨蜜,常一左一右纏著朱飛揚,時而拌嘴,時而又聯(lián)手“欺負”他,倒也添了不少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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