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一依點頭表示理解:“我明白,我現(xiàn)在需要在空間里找尋一些藥。
這些藥將來對眾女生產(chǎn)會大有裨益,我打算以后自己生孩子時,就在這空間醫(yī)院里進行,絕不對外透露。
這里的設備儀器實在是太先進了”。
朱飛揚無奈地笑了笑:“好吧,那你自行安排,我可不管你和三師姐的這些計劃”。
在祖地的重重陰影之下,歐陽德飛一家仿佛被囚于無形的牢籠。
歐陽江海與歐陽如山祖孫三代,面容上滿是沮喪與不甘。
他們的眼神偶爾閃爍,那是內(nèi)心深處尚未熄滅的一絲曙光在掙扎。
他們在這被軟禁的日子里,時常思索著,歐陽德禮,那個掌握著他們命運走向的關鍵人物,會否網(wǎng)開一面?
是否會在未來的某一天,給予他們一個沖破枷鎖、殺出去的契機?
每念及此,他們的心便如同被貓爪輕撓,既懷著期待,又被深深的疑慮所籠罩。
他們只能默默等待,看命運的齒輪究竟會如何轉(zhuǎn)?
是否真的能有重見天日之時,一切,唯有拭目以待。
昏暗的祖地屋內(nèi),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歐陽江??粗鴥鹤託W陽如山,目光中帶著一絲期冀,輕聲說道:“如山,莫要氣餒。
待時機成熟,我定會向大伯求情,為你謀求一條生路,讓你有機會離開這困厄之地”。
歐陽如山本是面容英俊,此刻卻滿是頹廢與懊喪之色,他苦笑一聲,回應道:“父親,事已至此,猶如登山,雖艱難險阻,卻也只能前行。
我內(nèi)心縱有千般不愿,可如今也唯有接受。我愿在此陪伴您與爺爺,直至歲月老去”。
歐陽德飛微微嘆了口氣,接著道:“如山啊,朱飛揚雖不為我等所熟知,但觀其平日言行,并非心毒狠辣之人,定是會有轉(zhuǎn)機,有機會的”。
說罷,屋內(nèi)又是一片死寂,只剩下三人沉重的呼吸聲,仿佛在訴說著無盡的無奈與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