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有些無力的嘆了口氣,心中暗道王重你到底什么時候來接我出國領(lǐng)獎啊,實在有點頂不住了?。?/p>
不過嘴里說出來的話,卻是在安慰音樂老師,
“高中的學(xué)生,情竇初開,大家都理解理解,情書嘛,就當(dāng)做青春期的紀(jì)念,等老的之后啊,咱們不也是有一個念想么?!?/p>
“是哪個學(xué)生給你寫的,你告訴我,我?guī)湍闳フf說他?!?/p>
由于呼氣的急促,音樂老師的胸口起伏頗大,辦公室里面一些年輕的男老師,目光都開始往這邊飄移。
“哪個學(xué)生?呵呵!”
“班里一共二十五個男同學(xué),這里有二十二封情書,還有三封沒寫你知道是為什么嗎?”
張帆愣了愣,沒想到自己班級里的學(xué)生竟然這么勇,而且還集體為愛發(fā)起沖鋒?
“為什么?。俊?/p>
音樂老師臉都黑了,說道,
“我本來還表揚他們來著,但他們說他們是同性戀,陷入三角戀的同性戀,對我不感興趣……”
“我……”
音樂老師本來還想說,我需要他們感興趣么?
但是卻被氣的說不出來話!
“行了,我知道了,等會我的課,我去說說他們?!?/p>
張帆隨手就要收走桌子上的二十多封情書,但是卻被音樂老師更早的一步拿走了。
“這些都是證據(jù),我要留存,張老師,麻煩你了?!?/p>
說完,站起身,就像一只高傲的白天鵝,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張帆雖然沒拿到證據(jù),但是證據(jù)已經(jīng)擺在眼前了,自己不去處理一下,還真不好跟音樂老師交代,于是站起身,也不磨時間了,直接走向教室。
這件事情說嚴(yán)重很嚴(yán)重,但是說平常吧,又很平常。
誰沒有過青春年少,誰沒有過少年慕艾,年少不知彩禮貴,這種情況是可以理解的。
只要適當(dāng)?shù)囊龑?dǎo),不要讓學(xué)生走極端,其實還是很好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