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重此時就像那個奸商,而楊子胥就是和王重互相利益勾結(jié)的,奸商中的奸商。
儒商只不過是裝點門面的東西,誰手里面沒有點腥風(fēng)血雨,能在這個社會賺大錢?
“兄弟,你看,咱倆也投緣,昭昭呢,也是你看著成長起來的,沒有你,就沒有能登上決賽舞臺的他。你看,要不我那天擺個拜師宴?”
王重笑了笑,從“王同學(xué)”到“王教授”到“王重”再到最后的“兄弟”,王重用了僅僅一個學(xué)期。
“我和昭昭投緣,如果昭昭愿意的話,我其實還是很想要這個學(xué)生的?!?/p>
楊昭昭也不蠢,畢竟是出生在商人家庭,從小到大的教育告訴他,無論是身為商人,還是普通人,一定要有能抓住所有機會的能力。
面子不值錢,暫時的蹲下,只是為了以后跳的更高而蓄力。
王重的態(tài)度已經(jīng)擺出來了,楊昭昭也二話不說,
“砰”的一聲,跪倒在了酒店的地毯上,
Duang
Duang
Duang
的三個響頭,王重都沒來得及阻攔。
“唉唉唉……都什么時代了,咱們不興這個了??!”
王重其實挺反感這種磕頭的,還以為楊昭昭最多敬個茶,茶水王重都備好了,
沒想到孩子這么實在。
“老師,我爸爸跟我說過,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兒子給父親磕頭,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p>
楊昭昭瞪著一雙大眼睛,說話很認真,王重咧咧嘴,有些無語,
聰明歸聰明,但又是一個被封建思想荼毒的小男孩啊。
以后少不得又是一個大男子主義的堅定擁躉者。
將楊昭昭攙扶起來,拍了拍楊昭昭的肩膀,
“咱們年紀差不太多,都是新時代的青少年,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fēng)里,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知道嗎?”
楊昭昭點點,同時臉頰微紅,低下頭,青澀的說道,
“知道了,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