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聲音幽幽的,
好像春含雪做了什么過分的事,春含雪沒說什么,隨著他的步子走了進去,難道她來這不是為了見青???如果不是他,她絕不會跟他坐在一輛馬車上,大度?一嘴的酸話,這叫大度?
這柳氏府邸的內(nèi)宅也很大,走了半天,才走到里面一處幽靜的院落,門口站著不少的侍從下人,柳青憐扶了下腰走到院門口,深吸了口氣正住身姿,恢復(fù)到優(yōu)雅冷靜的模樣,拂了下衣袖緩緩走了進去。
“他怎么樣了?”
眾下人看到他,立馬上前稟告,“稟大公子,今天的餐食公子也沒吃,剛喝了兩盞茶就又躺下了,請過大夫,可公子不讓進去,大公子你快勸勸二公子吧,在不吃點東西,這么病著身體也要餓壞了?!?/p>
這些人說話的同時,不自覺得看向春含雪,忍不住的驚訝。
春含雪卻更驚訝,二公子?青浮是二公子嗎?總感覺有點不對勁,看旁邊柳青憐,他神色如常的點了下頭就去推房門,門從里面被拴住了,柳青憐倒也不急,退后一步伸出手,一個下人立馬拿來把長劍遞到他手里。
長劍出鞘,劍光閃過,屋內(nèi)的門拴在劍砍之下斷成兩截,而門卻絲毫沒有事,他推開門,旁邊趕緊接過用完的劍退下去。
春含雪跟著他進去,疑惑的走向床上一動不動躺著的人,也不用柳青憐說話,到床邊俯身捏住那人的肩膀,“青???”
床上的人身體一僵,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她,有些蒼白病態(tài)的臉不知是驚還是喜,“青?。俊?/p>
春含雪吃了一驚,立馬松手,這那是柳青浮,這是柳青竹,柳家二公子,所以二公子真是二公子,并不是在說青浮,她馬上轉(zhuǎn)臉怒瞪著柳青憐,“這就是你說的,青浮生病了?你為什么騙我?”
她不怪他勾引,但騙她是什么意思?
柳青竹也驚訝春含雪會來這,本來還有些高興,終于聽清楚她是在叫青浮的名字,身體一軟,頭昏目眩的一下躺了回去,臉上冷汗直流,虛弱的看向柳青憐,“長兄,你在做什么?”
柳青憐走過去扶起弟弟,對春含雪柔聲道,“……阿雪,你先看看青竹,他聽說你要成婚,接受不了一下子病倒了,這二天一直沒辦法起身,你沒聽到嗎,大夫來了他也不愿意見,我知道他這是心病,大夫治不了的,但你是他的藥,你你看看他,讓我這蠢弟弟快點好起來?!?/p>
“他這么蠢,沒有我?guī)兔?,這病怕是會要他的命,青浮那邊我會帶你去,也不會阻擾你跟他一起,算我求你?!?/p>
春含雪怔怔的,分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