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仔細想想,病因還真有這個可能。
想來,秦向河當日不知道白鹿得大病的事,只當白鹿絕情離婚,拋下爺兒仨回娘家了,為此深受打擊!
再一個可能。
就是起初,家里都快揭不開鍋了。
秦向河從一個地攤,打拼到錦湖集團的今天。
外人只看到其風光一面。
殊不知,背地里承受了多少壓力。
唐怡覺得。
若將秦向河得酒后癔癥的事,如實告訴白鹿。
特別是那兩個可能導致病因的源頭。
無論哪個,都會增加白鹿的心理負擔。
此外。
白鹿跟她一樣,手術都很成功。
可到底是病情發(fā)現(xiàn)的晚了些,康復也不像她這么快。
直到現(xiàn)在,身體還不能太勞累,情緒上,也不能受太大刺激。
秦向河酒后癔癥的事,讓白鹿知道,萬一胡思亂想,影響到身體康復,那她豈不是好心辦了壞事!
故此,她決定,這事還是瞞著白鹿為好。
最起碼,也等將秦向河的癔癥,給治好了再說。
上次在高海遇到阮寧,已經(jīng)商定好了,下次會找機會,再給秦向河進行后續(xù)治療的。
而此刻。
迎著白鹿的目光
,她視線稍稍閃躲,回道,“哦,剛才是……是說我呢。早上醒來,我被子經(jīng)常掉地上,我媽一直說,我睡著時,跟和別人在打架一樣。”
隨后。
她想到一事的好笑搖頭,“從上中學,我就沒怎么做夢了??蛇@幾年里,不知怎地,幾乎每隔幾個星期,就會做一次。而且,做的即便都是同一個夢……”
說到這,瞥見白鹿兩眼瞪大的望來,她低頭瞅了瞅,又摸摸自己的臉,問,“我臉上有東西嗎?”
“不是,沒有東西?!?/p>
白鹿的表情,透著些荒唐,又透著些驚奇的道,“我們倆一樣。哦,我是說做夢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