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寧疑惑。
她看向張萬星,像是要問詢一般。
可,馬山又回過頭,上下打量老賈一遍,“上午在劇組,那是你嗎?不會吧!我記得那人挺威風(fēng)的,說在香港,能一手遮天!對了,還說什么他老板不給姓秦的面子,那姓秦的屁都不是!”
“阮小姐,我錯了。哪什么一手遮天,我……我是一手抽嘴巴子,還差不多。”
老賈苦著臉,抬手就照自己嘴來了一下。
忙不迭的擦了把汗。
又對阮寧身邊的秦向河彎腰,“秦老板,對不起,我上午多灌了點黃湯,就不知天高地厚了。當(dāng)時真是昏了頭,我自己都不知道說了什么,還有孫小姐和葉小姐,我真不知道說了那些話……”
“你個混賬東西!”
驟然,張萬星抄起手邊杯子,一把撇過去。
杯子砸中后,一縷血水順著頭發(fā)往下流。
老賈像是怕滴到阮寧鞋上,特意的往后退了兩步,之后,撿起沒摔碎的茶杯,又給放到一旁。
他不惱也不氣,臉上仍舊掛著謙卑討好的笑容,一直哈腰看著秦向河。
阮寧見此,卻眼中寒光閃爍。
張萬星像發(fā)泄著怒火,拍桌子對老賈一陣喝罵。
完了,他又回頭,對秦向河歉聲,“我當(dāng)時只顧著打電話,不知道,他竟然說了這些!這混賬東西,非打爛他嘴不可!”
秦向河早從孫晴和葉全禛那,得知了上午事情的全部經(jīng)過。
自然不信張萬星這話,可也不會當(dāng)面拆穿。
不然,真想現(xiàn)在就和張萬星撕破臉。
他擺擺手,語氣淡淡的道,“這位是賈經(jīng)理吧?我認(rèn)識。呵呵,以后喝大了,多注意點就行。”
彎著腰的老賈,如釋重負(fù)。
這才直起身,拿手絹去擦臉上混著汗的血水,“謝謝秦老板,大人大量。我以后絕對會管住自己的嘴,不再亂說了。你們慢慢吃,我去樓下,看看金槍魚煎好了沒有,這可是我們老板出海釣的?!?/p>
“不說這事,我都忘了?!睆埲f星像來了興致,沖對面的秦向河說,“秦老弟,你喜不喜歡釣魚?哪天有空,坐我游輪,一起出海。告訴你,釣金槍魚,最重要的是會溜魚……”
這邊。
阮寧見老賈轉(zhuǎn)身要走,她立刻招手給喊住,“哎,哎。誰叫你走的!”
老賈停下,奇怪的問,“阮小姐,還有什么事?”
“不是。你這來香港,人長胖了,耳朵也不好使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