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時候,房門方向傳來一陣響動。
秦向河詫異看去,見是林四丫,拎著一件打包好的外套走進來。
“老板,你醒了?給,你外套,酒店給洗好烘干了。”
秦向河才發(fā)現(xiàn),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薄襯衫。
被林四丫這么一提醒,立時覺得冷起來,便接過外套,穿到身上。
他又往落地窗外看了看,問,“我怎么在這里,你送我來的?”
“不是。是孫小姐和蘭姐?!绷炙难緭u頭,解釋道,“昨天我送董先生回去,等好久不見你回來,怕有什么事,就坐車又去了西貢那家飯店,在那收到蘭姐留的口信,最后才找到這里的。”
“是嗎?!?/p>
秦向河努力回憶,任想破腦袋,昨晚在西貢飯店所記得的最后一幕,就是看蘭姐送徐坷離開包廂的情形。
再之后,就完全斷片了。
哦。
對了。
還有夜里,那稀里糊涂一場荒唐的夢!
“老板?!绷炙难惊q豫再三,問,“你昨晚喝酒了?”
秦向河苦笑,便將徐坷助理將白酒摻到果汁里的事,全說了出來。
之后,就看林四丫一臉古怪著。
“瞅什么瞅!你老板,我!以前喝酒可是很厲害的,半斤八兩的,只當(dāng)漱口……”
不等說完,就見臭丫頭連連點頭,可看那嘴撇的,怕是要憋成內(nèi)傷了。
隨手就一個爆栗子敲過去。
呃。
好吧,最近敲人腦袋,好像越來越順手了。
秦向河左右看看,讓林四丫收起茶幾上的錢包,復(fù)又記起的問,“董梅生呢,起來了沒有?”
“沒呢。我剛才去取衣服,打電話過去,還是沒人接,問那邊酒店服務(wù)生,說客人一直沒出門?!绷炙难净氐?。
她也清楚,日本的事情有多重要。
所以,雖然人到了這邊,早上還是特地打電話過去,怕董梅生醒來找不到人。
秦向河聞聲,找到房里話機,打到半島酒店。
接入董梅生房間,等了好一會,才有人接。
不過,董梅生依然有些意識不清醒,說話都迷迷糊糊的。
秦向河就讓其繼續(xù)睡,等他上午去半島酒店再說。
其實,他是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小川惠子幾人,現(xiàn)在有沒有找到酒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