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之前林四丫說,來往楚湖和青州路上,碰上攔路搶劫搶車的都是常事,她就一宿宿的睡不安。
都得秦向河途中打來電話,她才放心。
然而,馬上又開始擔(dān)心,走下一段路會不會遇到壞人。
正是為這些,加上就能見到孩子們和他的激動,所以最近情緒才會如此不穩(wěn)。
但真若讓陳小蕓告了狀,不用想,某人肯定要叨嘮個不停。
因為之前岳建設(shè)綁架的事,就念個沒完了,那再知道這些,還得了!
“這就對了嘛!快,多吃一點,這幾天,可明顯看出來你瘦了一點。知不知道,要是被你家那口子發(fā)現(xiàn),哼哼?!标愋∈|忽地擠眉弄眼,“晚上覺你都別想睡了!”
“臭小蕓,吃飯都堵不上你的嘴。”
白鹿臉一熱。
怎能聽不出陳小蕓的調(diào)侃。
如今被陳小蕓打葷腔鍛煉的,她也算是有些免疫了。
只是,當(dāng)著王小蓉這種小姑娘面說,仍有些不好意思。
關(guān)鍵王小蓉還喜歡不懂裝懂,就如眼下。
王小蓉抬頭,下意識的維護著老板和老板娘,反駁陳小蕓說,“那不能,老板可心疼鹿姐了,怎么可能不讓鹿姐睡覺!”
“……”
陳小蕓覺得,王小蓉以前跟她總一起看電影看錄像的,多少還正常些。
最近,因擔(dān)心白鹿再出什么意外,幾乎是形影不離。
連晚上,王小蓉都是在白鹿家里睡了。
也正是如此,才近朱者赤。
被白鹿帶的,越來越像個傻孩子了。
轉(zhuǎn)而。
陳小蕓問向如同被逼迫,一點點咽著飯菜的白鹿,“你那表妹,怎么樣了?”
“我媽離開海沙那天,唐怡能行動自如了,說是吃中藥調(diào)理的。差不多一個月樣子,就能去國外動手術(shù)了?!?/p>
白鹿有些欣慰。
馬上又有些歉意道。
“就是臨走時,大寶像是聽懂大人話了,知道唐怡得大病,又看瘦成那樣,離開時一個勁抹眼淚。這可不得了,剛出門,那邊唐怡就難過哭的差點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