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先是去了高海,后又是南寧、燕京。
在外跑了近一個月時間,哪還記得。
秦向河忙問唐怡,步行街有沒有賣麻糖的地方。
唐怡往街對面一棟二層小樓指去,說那就是步行街最大的煙酒糖果店。
秦向河要自己去買的。
估計見街上人群摩肩擦踵,他和唐怡在聊天,林四丫就自告奮勇的擠了過去。
周圍沒什么坐的地方,秦向河領(lǐng)著唐怡,站在旁邊店鋪屋檐下等著
一陣夜風(fēng)吹拂。
額前頭發(fā)被吹的凌亂,他抬手理了理,“下午聽阿姨說,你最近恢復(fù)的很好,飯量也比以前大多了?!?/p>
“你……”
唐怡無語的看去。
復(fù)而,她搖搖頭說,“你知不知道,說別人飯量大,尤其是女生,別人會很生氣的。咦?你胳膊怎么了?”
秦向河手剛放下,就被唐怡拎著袖子往上拉了拉,露出胳膊上一串淡淡痕跡。
唐怡連忙問,“哎呀,你胳膊怎么了?又和人打架了?”
“沒有。不小心撞得。”
秦向河臉一熱的打個哈哈。
從南寧坐火車過來,一路上,他兩個胳膊衣袖,都一直沒挽起來過。
下午在中海大學(xué),更將袖口扣得緊緊。
他也不知道,白鹿掐擰得這些,為什么到現(xiàn)在還有點痕跡。
足見,白鹿羞惱得多很。
起因是。
二十七號,他從燕京回南寧,直到深夜才到棉紡廠宿舍家里。
等再吃過白媽媽特意給留的晚飯,已下半夜了。
本就擔(dān)心打擾白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