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同志,咱們事先說明!”
阮寧坐到沙發(fā)上,望向那只層層裹著紗布的胳膊,“你又是縫針,又是裹得跟個粽子似的,不是我的錯,對吧?”
“對,和你沒關系?!?/p>
秦向河無奈的重復。
中午在醫(yī)院,也被問了無數(shù)次!
“你聽到了,你老板這個傷,和我一點關系沒有。純粹他自找的。”
阮寧扭頭,對一旁,連倒杯水意思都欠奉的林四丫申明。
之后,又沖秦向河皺眉補充,“還有,別以為你受傷,我就得承你情?!?/p>
“咳。四丫,這里沒什么事需要你忙的,你先去玩會游戲吧?!?/p>
秦向河提醒的咳嗽了下。
林四丫炯炯望著,搞得阮寧仿佛就是刺傷他胳膊的兇手般。
不光阮寧被盯得如坐針氈。
他也有些面色訕訕。
說起來,今天在站臺受傷,全賴他自己節(jié)外生枝。
于是,便讓林四丫,把那臺從日本帶回來后,就如同寶貝收藏起的掌機,拿出來玩一會。
平時外出,小丫頭自覺保鏢的職責,是碰都不碰的。
只回到酒店或住處,閑極無聊,他主動喊林四丫去玩,小丫頭才雀躍鉆回房里玩上一陣子。
每到這時,越發(fā)覺得跟帶個孩子一般。
當然,只有這時,才能看到小丫頭流露出和其年齡相符的貪玩心性。
見林四丫捧著掌機,坐到遠處角落,阮寧下意識舒了一口氣。
她有些羨慕的看看秦向河,道,“當時,你要不喊住,小丫頭真敢把我收拾一頓,信不信?以后,對人家好點!”
秦向河這次沒敷衍,認真的點頭。
不論是他也好,又抑或大寶妞妞,其實,早就把小丫頭當成家人看待了。
復而,阮寧又一臉不忿,“你說,你當時腦子想什么呢!我都給你使眼色,那么直白了,你逞什么英雄。就算想唱一處英雄救美,你也要找準??!現(xiàn)在好了吧,受了傷,還沒落著好?!?/p>
秦向河無奈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