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姓秦的來高海了!”
蘭姐詫然轉(zhuǎn)身,連忙問,“給你打電話了嗎?什么時候?”
孫晴無語,“誰剛剛念秦老板怎么還不來的!你倒好,反問起我來了!”
蘭姐露出個白高興一場的表情。
忿然道,“姓秦的之前答應(yīng)你,讓公司給你準(zhǔn)備一首新歌,都多久了,就是孵蛋,也該破殼了!”
聽“怎么還不來”是這意思,孫晴暗暗舒口氣,又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她走回沙發(fā)前,有些疲乏的倒進(jìn)去,嘴里則爭辯,“唐怡生病,他一直在海沙幫忙,后面,又帶孩子去南寧……那么大公司,到處都是事,還都是大事,哪里忙得過來!歌什么的又不重要,我也不著急。”
“小姑奶奶。你上點心,好不好。什么歌不重要,對我們來說,歌才是最重要的?!?/p>
蘭姐有些怒其不爭,繼續(xù)道,“最近,我往公司跑好幾趟,打聽過了,根本沒人知道這回事。你說,要是姓秦的真上心,是不是告訴你消息后,就該讓公司開始準(zhǔn)備了?!?/p>
“懶得理你!”
孫晴嫌煩的扭過頭,看向電視。
以往被蘭姐念叨的有些心理陰影,卻又看的津津有味的《渴望》,眼下,一點都看不進(jìn)去。
她轉(zhuǎn)頭,見蘭姐還站在身后。
遂又氣聲,“我都講清楚了。那天,秦老板只是這么一說,又不是一定。早知道,我就不跟你說了。還有,秦老板哪次說話不算數(shù)了,他只是最近很忙啊。你以為他沒什么事,整天就圍著我們轉(zhuǎn)?。 ?/p>
“哎呀,你還來脾氣了!現(xiàn)在一點說不得他了,是吧,你到底是誰那頭的……”
蘭姐荒唐的笑起來。
正要逮機(jī)會,好好和孫晴掰飭掰飭,卻聽臥室里電話鈴聲響起。
看孫晴忙不迭的跑開,她也走向洗手間,去幫孫晴放洗澡用的熱水。
片刻后。
放好水出來,見孫晴已經(jīng)接完電話坐客廳里了。
發(fā)現(xiàn)孫晴臉上豫色,她關(guān)心的問,“怎么,唐怡那出什么事了嗎?”
是的。
從月初開始,應(yīng)是唐怡到日本安頓下來了,和孫晴,基本每晚都會通一次電話。
也得虧是現(xiàn)在收入不錯,否則,光是這國際電話,每過一分鐘,都讓她心驚肉跳一次。
都是嘩啦啦的錢?。?/p>
當(dāng)然。
收入再不錯,也架不住有個敗家子。
上個月,孫晴把剩余的積蓄取出來。
唐怡那沒送出去,也是,有秦老板做后盾,唐怡去日本動手術(shù),花再多錢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