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
迎著秦向河猜疑目光,阮寧將得意寫到了臉上。
而后,剜一眼的沖對面飯店示意。
“這兩年經(jīng)常要來海沙,就買下了這里,以后吃飯還能省點錢。瞧,像我這么精打細算會持家的,可真不多了!”
秦向河終于明白。
阮寧為什么對樓上發(fā)生的事,似乎一清二楚,更是精確提到了木村聰也。
只。
他再次皺眉,疑竇的望去。
“哎,小秦同志,咱們什么關(guān)系,你總這么猜來猜去,我可要生氣了?!?/p>
說著,阮寧臉色冷下來。
那股子嫵媚之意頓散,取而代之的,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
然。
僅僅一瞬,又綻顏嫣笑,仿若洋洋春風。
阮寧上前兩步,和秦向河并排而站。
只秦向河面沖馬路,她則抬頭,往飯店三樓掃了掃。
聲音慵懶的道,“讓我對付你,宋仁和木村可出不起這個籌碼。怎么樣,我都這么自潑污水,你該信了吧?!?/p>
“我沒有不信阮小姐?!?/p>
秦向河見林四丫反應(yīng)過來,立馬變得緊張,遂微笑的擺手示意。
他和阮寧,現(xiàn)在雖然稱不上關(guān)系多好,但至少還不是敵人。
尤其,他如今對上了聯(lián)榮和百安。
三方在高海爭斗,不論誰贏誰輸,最后都是置身事外的愛信集團“獲利”最大。
“還說相信我?就你剛才眼神,就差把我當成日本人來打了吧?!?/p>
阮寧翻了秦向河一眼,很沒形象,卻有股道不出的韻味。
旋即,她回過身的解釋。
“我到海沙,本要去米巷立交橋的,聽人說,你在新百景公司。還沒到河東,就見你奔著四方公館來了。說你小姨子和那個小明星也在,當你們約好了,就沒去打擾,后來才知道木村發(fā)酒瘋。”
說到這,阮寧轉(zhuǎn)臉,看了看一旁林四丫,復又帶著嫉妒的望了眼秦向河。
她繼續(xù)道,“放心,那個和宋仁關(guān)系好的經(jīng)理,我下午就給辭了。以后讓你小姨子,和你那個小明星,盡管來這吃飯,保管不會再出這種事了?!?/p>
秦向河轉(zhuǎn)頭看向阮寧。
一時分辨不出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