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接近尾聲。
小宴會廳里,嘈雜紛嚷。
秦向河到了這,徑直去了那間給白鹿留的包廂,并沒有見到人。
接著,就聽林四丫來喊他,說是找了白鹿。
走進這宴會廳,他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都不認識。
猜測,應(yīng)該不是白鹿親戚家擺酒,否則,就算不認識,也總會有個面熟的。
順著林四丫指向,他又往旁邊包廂走。
透過敞開的門,立刻見白鹿、白凱和王小蓉三人,就坐在里面?zhèn)仁治恢谩?/p>
望著那張白皙臉龐,他有一瞬的恍神。
待清醒過來,發(fā)現(xiàn)白鹿已經(jīng)笑靨如花的到了跟前。
壓抑不住。
秦向河上前一步,將那柔軟身體緊緊摟在懷里。
直至那熟悉的馨香縈繞鼻端,那顆浮躁的心,才漸漸變得安定。
“……干嘛……都、都是人啦!”
懷里人嬌嗔的輕輕掙扎。
仿佛能感受到白鹿體溫的上升,秦向河笑著的松開手臂。
虧是現(xiàn)在。
要是之前,當著這么多人面,做這種親昵動作,白鹿怕是早扭頭跑開了。
待兩人分開。
宴會廳幾桌賓客,全頻頻望來著,包廂里的幾道視線,更像扎在后背上。
白柳臉頰泛紅,羞窘不已,嗔怪的瞟向某人,“真的是?!?/p>
定定的望了幾眼,后,她又想起的連忙往秦向河身后看。
只見,除了正警惕注意四下的林四丫外,再無別人。
秦向河自然清楚白鹿在找什么,他握了握那只嫩滑小手,“大寶、妞妞還有爹娘,都到你家了。我打電話給陳小蕓,聽說你在這吃飯,就過來找你了?!?/p>
聽孩子和公婆已經(jīng)到了棉紡廠宿舍,白鹿有些急不可待,又好奇問,“怎么這么快就到了,你不是說,最早要下午五、六點了嗎?”
“還不是大寶和妞妞,急著想見你。本來說上午出發(fā)的,今天在酒店,早晨四點多倆小家伙就醒了,然后就在床上蹦著喊著,嚷嚷要早點出發(fā)。若不是南寧這邊下雪了,還能更早點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