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手里,全剩下著煙屁股,看架勢,像等他有一會了。
麻桿男人從欄桿上跳下,拍拍屁股的四下掃了眼。
不遠處的出站口,人群川流不息,只要麻利點,也不虞會怎樣。
盯著秦向河,他咧嘴冷笑,“怎么,以為你這樣,就能躲得掉了!”
秦向河很是無語,偷東西被撞破,這敢追上門。
聽口音,連同兩個罵罵咧咧的同伙,應(yīng)該都是廣柔本地人。
他厭煩的揮揮手,“你們走吧,再惹事,我要報公家了!”
“報公家~!”麻桿男人笑起來。
也難怪,治安大整頓過去幾年了,加上這兩年,一切都往經(jīng)濟發(fā)展看,社會上這種問題就尤其突出。
或說,公家也問不過來。
正因此,火車上的小偷小摸才會如此猖獗,乃至被撞破,還要惱羞成怒的堵著報復(fù)。
況且,在這火車站廣場,人那么多,隨便往哪人堆里一跑就找不到了。
就算被打真去報公家,沒等跑到地方呢,人就早沒影了,找誰去!
“來,你過來啊。我?guī)銏蠊胰?!?/p>
麻桿男人吐出個煙圈,似笑非笑,自認瀟灑的抬手招了招。
與此同時,那兩個同伙從側(cè)邊隱隱包抄,以防秦向河嚇得撒腿跑了。
出租車上的朱彪和趙振強,像發(fā)現(xiàn)了不對,正推門下來。
秦向河轉(zhuǎn)身,對跟著的林四丫說,“快點,等下還要去找酒店?!?/p>
麻桿男人嗤笑,“怎么說,推個小姑娘出來求饒??!你車上那膽子,哪去了……”
話沒落音,就見對面小姑娘腳一蹬,一下就沖到了走最前的同伴身前。
小姑娘手肘沖外直搗,同伴捂著胸口,像炮彈一般的后跌,重重摔撞到欄桿上。
林四丫毫無停頓,腳再點,掠向愣住的另一人。
想著下火車時被“教育”的一幕,她有樣學(xué)樣,探手扣住那人肩關(guān)節(jié)。
果然,如她先前那般,酸麻的無法動彈,剩下,不過是一腳撂倒的事。
煙燒到嘴巴邊,麻桿男人如夢初醒,忙把煙屁股吐掉。
望著一步步走來的小姑娘,他后退的驚叫,“你不要過來呀!再過來,我去報公家了!”
秦向河懶得回頭看,光聽麻桿男人嚎叫,就知道被揍的不輕。
如對方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