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說,今天先去拿了報告,再來大會堂的??蓜偝院迷顼?,市里就打電話催了。”
見秦向河又下意識將自己的手握住,白鹿淺淺笑了下。
不知是不是被自己病嚇著了。
嗯,應(yīng)該是。
以前在茅塘時,他還沒有這習慣的。
自從那次追來南寧,每當待在一起,特別是后面,不論挨得多近,他總下意識的要將自己手握住。
有時連吃飯,都如此。
等發(fā)現(xiàn)到她筷子都沒法拿,才后知后覺的松開。
起初,對他這無意識的動作,還有些很不好意思,可后來總這樣,連身邊人都習以為常,她也就漸漸習慣了。
話沒落音呢,又見秦向河神情一緊。
白鹿輕柔的反握住那只大手,“沒事的啦!上午過不去,周醫(yī)生主動打電話過來,告訴一切正常。還說,照現(xiàn)在的恢復(fù)情況,過年時,是可以坐車回茅塘的?!?/p>
“那就好、那就好?!?/p>
秦向河神情一松的連連應(yīng)聲。
每次白鹿去醫(yī)院檢查,他都覺得像過個關(guān)口一樣。
若是檢查數(shù)據(jù)有不正常的,更是忐忑不已。
俄而。
望著笑盈盈的白鹿,當視線落在那紅潤富有光澤的朱唇上時,見她輕咬嘴唇的立即嗔來一眼,還悄悄往前頭開車的王小蓉瞥了下。
他忙按壓住心中的那團火熱。
上次去燕京參加招標大會,臨走的前晚,不知是不是夜里睡時給冷到了。
等他再次從燕京回來,得知白鹿身體有些不適,可是沒敢再親熱的。
這時,手心被輕柔掐了下。
秦向河收攏心神,轉(zhuǎn)而表情一整,“其實,就過個年,哪里過都一樣,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就行了。你要覺得身體有哪里不舒服,千萬別逞強,以后時間多的是,不急于一時的。明年、后年再回茅塘也一樣,重要的是你身體!”
“行了啦,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