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晴看著唐怡變換的神情,自是明白,想到什么了。
三鞭藏花紅!
剛開始聽到這酒的名字,還覺得很高級。
等后面弄清是什么后,跑去衛(wèi)生間著實吐了一陣。
不過。
她可沒有像阮小姐和小怡一樣,將那次“事故”,理直氣壯的怪責(zé)到秦老板身上。
眼睛被打得淤青,又喝光兩瓶那種酒。
還不是她們處心積慮想灌醉秦老板。
這也不是說,阮小姐和她們,做錯了什么。
畢竟,做這些的初衷,是想給秦老板治療的。
將縈繞腦海的酒的名字揮散,她對驚愕的唐怡接著解釋。
“那次喝醉,秦老板過后不是好些了。阮小姐意思,拖得越久,以后治療就越費勁,想近期找時間,再幫秦老板治療一下?!?/p>
“上次在海沙遇到,我跟阮寧也是這樣說的。只是,她嘴上答應(yīng),后來就沒一點音訊了。”唐怡記起了,三個月前,在河?xùn)|步行街偶遇的事。
奇怪的是,阮寧下定主意,不是該來找她商量下的嗎。
到底是她先提出的,怎么去找孫晴了。
她琢磨了下,遲疑的問,“治療就治療,干嘛還非要跑去香港?”
“阮小姐說,上次治療雖然有用,但效果不是太大,所以,這次再治療的話,想讓關(guān)醫(yī)生也在場。說他是專業(yè)的心理醫(yī)生,更懂一些?!睂O晴又補充,“哦,關(guān)醫(yī)生診所在香港,沒法長期離開,那邊也有不少病人的,就只能讓秦老板去香港?!?/p>
唐怡捏了下眉心。
根據(jù)對那老女人的了解,十句話中,至少七句是騙人的。
可,偏偏她又覺得這借口很合理。
至少,找不出什么疑點!
想了想,她轉(zhuǎn)過頭,對孫晴鄭重叮囑,“小晴,以后阮寧再找你,你就立刻給我打電話。還有,知道她定了日期什么的,你也第一時間提醒我。我總覺得,她沒安什么好心……”
“呵呵,誰不安好心了?!小怡、小晴,你們在聊什么呢。在門口,就聽你們義憤填膺的?!?/p>
唐怡話還沒說完,包廂門,伴著一個話音的就被“嘩啦”打開。